秦未寄看眼,声音放柔,但能听出他话语有些着急,“遥遥,你不能讳疾忌医,你也不能再因为个角色”
疑惑看着秦未寄,想知道他要说什。
但他没有再说,有些难过撇过头,而后又恢复成无波无澜汪清水。
“帮你联系这个剧本原作者,她来和你聊聊,入戏没问题。”秦未寄语气温柔又缓慢,“但是出戏,要靠你自己。”
愣着神看向他,他什时候
和这场戏犯冲,试镜时候拍这场戏时候连话都说不。
“怎?”
秦未寄温和又冷淡声音传到耳边,像阵凉飕飕风吹过,才觉得心里稍稍安定些。
“没事,就是入不戏有点紧张。”
秦未寄轻皱着眉头,“紧张脸色怎会这难看呢?”
这些人察言观色惯,都看不出来心情不好。
秦哥总说情绪是挂在脸上。
时间消磨还真能让人彻头彻尾改变。
在情绪调节最差时候,迎来整个电影最重要场戏,安溏跳楼。
这是段独角戏。
从医院回来,拍戏状态就不稳定,尤其是和秦未寄有对手戏时候,越拍状态越差。
周导把本子扔,“谢遥吟,能不能演?不能演立马换演员!”
有时候周老师刻薄起来真想撂挑子不干。
秦未寄看眼,向周空招招手,“周导,先休息会儿吧。”
默默走出片场,在个角落里靠在墙上点根烟。
摇摇头,看着他,“不知道,就是觉得胸口有什堵着,喘不上气。”
“你”秦未寄欲言又止,眼神难定,“后来有没有再看过心理医生?”
愣愣,着急看着秦未寄,“没事,秦哥,病早好。”
秦未寄抿抿唇,神色又恢复冷淡,“这部戏拍完以后,还是去看看吧。”
眼神暗淡些,声音变低,“真没事。”
整个剧组搭景就搭三天,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这里是整部电影高潮。
状态不好,压力也随之而来。
别说这重要戏,就是场普通戏最近拍起来都很困难。
紧张,就觉得有些焦虑,心慌胸闷,脸色看起来也不好。
最近烟瘾有点严重,烟瘾犯时候到半夜都睡不着。
以前这角落里有很多工作人员偷偷过来抽,后来在这里撞见以后,慢慢大家都不来,也不用陪着笑脸和他们尬聊会儿。
不好意思让那多人等个人,快速抽完支烟,进片场。
工作人员看进来还和嬉笑两句,“谢老师又去秘密基地?”
笑笑,“被你们都知道还叫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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