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寄眼眸颤颤,“那次来是他?”
“对,谢先生很不高兴,让他给
秦未寄把抱起来,搂住他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他身上有点好闻茶香味,干净又上瘾。
他压低声音,语调柔和,“去哪儿玩?”
哼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
“秦先生,帮您把车开进去吧。”
秦未寄点点头。
“遥遥。”秦未寄有些着急。
撇着嘴,忍不住又哭起来,“说好不凶,你又凶。”
“好,不凶你。”秦未寄声音颤颤,仿佛感觉他下秒就要跟着哭,好像还没听过秦哥哭呢。
秦哥哭起来,定很好看。
可舍不得他哭,秦哥哭就要命。
“秦哥,你心疼下,让回家吧好吗?”
电话那头秦未寄沉默好久,沉默到仿佛听到他慢慢急促又强忍着呼吸,急缓,好不动人。
“你在风华里?”
“嗯”
“喝酒?”
等着。”
说罢,就转身走到墙边,慢慢蹲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喂。”
秦哥声音真好听,傻呵呵笑着。
“又打错?”
忽然把头抬起来,盯着面前保安,咬咬牙,指着他,“秦哥,就是他不让回家!”
秦未寄皱着眉头疑惑看着保安。
保安连忙摆摆手,“是按规矩办事秦先生。”
秦未寄顿顿,慢慢开口,“他什时候回来过?”
“半年前吧,谢先生没有门卡也不是业主,就没放他进来,后来是您打电话说可以让他进去拿东西,就没让他过夜。”
把头埋进膝盖里,不知道过多久,感觉只手轻轻摸着头。
“遥遥。”
抬起头,眼泪干痕迹还挂在脸上,秦未寄半膝跪在地上,眼里似乎有花海和碧波,营销号喜欢咬文嚼字总说秦未寄就像冬天里含冰风霜,像下整夜堆积起来大雪,从不觉得如此。
秦先生,像孤独月,像隽永诗,像本读不透名著。
瘪瘪嘴,张开手,“秦哥,抱抱。”
“嗯”
“让保安先送你进去。”
“不。”倔起来,嘟着嘴,“不要他,要你。”
“听话,天气太冷怕你冻感冒。”秦未寄耐心哄着,“你先回家,秦哥马上就到好吗?”
“不。”咬咬唇,“就等你。”
“没有。”赶紧摆摆手,忘秦未寄看不到,“没打错。”
“怎?”
蹲在地上,手在地面上画个又个圈圈,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往地上掉,正好掉在圈中心。
“遥遥?”
抽泣着,话音被风吹颤抖,渐渐委屈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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