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脸面,羞耻心都不要。
让豁出去做个第三者也认。
可他不在。
冷静下来。
不能再这样。
出门时候才发现下夜大雪。
走到保安室时候,那个保安正好也看向,从里面走出来,“谢先生,您要出门吗?”
“嗯。”宿醉起来有些头疼,被风吹反而清醒许多。“秦先生什时候走?”
他顿顿,“秦先生天还没亮就走,还嘱咐待会儿给您送早餐。”
颔着首没有说话,察举不出来自己究竟是什心情。
这是风华里。
是和秦未寄家。
看向身边,并没有人。
忽然觉得心里空洞都能听到心落下去回声。
坐起来,推开卧室门开始在房子里找。
为角色生病要远离角色,为秦未寄生病,怎远离他就越来越严重呢?
看来,世俗上人都是贪心。
要是没回来也就算,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凑活着活完余生也就算。
非要回来,非要见他,饮鸠止渴,自寻死路。
过去忍耐五年,如今再来天都忍耐不。
在英国那三年大概是人生中过得最漫长岁月,经常数着指头过日子。
和秦哥结婚才三年,分别至今却已经五年。
真是聚少离多。
有时候在梦里面睁眼秦未寄就在身边笑着看,明知道是梦,不愿意醒过来。
要不是电话声打进来惊醒梦,想还不如这样死在梦里算。
有些开心,有些难过。
也有些恨。
恨他这样若即若离,来来去去像个过客。
他不愿意见,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们关系。
本来想,睁开眼秦未寄要是就在身边,就豁出去。
“秦哥?”
没人回应。
秦未寄已经走。
都已经想不起来昨晚说什,做什,喝多酒就断片,只是依稀记得秦未寄来过,抱过,和说过什。
靠在墙上叹口气,记忆像碎片样零落,已经分不清是真还是梦。
醒来,却不敢睁开眼睛。
是场梦吗?
有些不安,即便睁开眼睛也不敢打量周围。
只能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
头顶灯是钟爱那个琉璃灯。
反正醒过来,身边总没有他。
还扰得十天半个月心情郁郁。
那时就会拉上窗帘,关灯,遍又遍放他电影,就像躲在人群里找那颗星星观众,只敢趁着黑暗趁着夜深。
遍又遍地看,直到所有热情被耗尽,所有思念找到寄托,才算罢休。
秦未寄说让去看看心理医生,也觉得自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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