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作,先吃点东西再去。”
江陵打电话让助理送点清淡蔬菜粥。
靠在床上,慢慢吃着。
“秦未寄给打电话。”
顿顿,抬起头,听到他名字眼圈不自觉又红,“你告诉秦哥?”
“阿遥”
闭上眼睛,意识变得浑浊,身体上痛苦逐渐掩盖心疼痛。
再醒来时候,烧得浑身疼感觉已经没有,就是感觉浑身使不上力气,人也慢慢清醒。
江陵就坐在身边,手里翻着不知道什书。
“江陵”
秦未寄抱着,眯着眼看着他,声音从耳朵传入他心脏,“蒋知深,蒋知深,蒋知深爱你”
然后秦未寄眼神变得迷茫,抱着手在颤抖,不敢相信地看着,“你说什?”
“说”笑得派天真,“爱你蒋秘书”
然后就看见黎明破晓,可秦未寄身上光却点点消失,悄无声息,无人问净
睁开眼,浑身火热,烧得骨头都在发疼。
江陵开门时候,已经坐在楼下吹几个小时冷风,垂着头站在门外,江陵就定神看许久。
后来江陵说,那天看样子,就像是被抽魂样,他连碰都不敢碰。
也不知道为什不敢回去,已经无颜面对秦未寄。
给秦未寄发条在江陵这里住消息,关手机,自逃避。
不知道该怎见他,看他每天在面前是怎强装出来笑意。
“没有。”江
他愣愣,放下书,“醒?”
说罢,他伸手用体温枪给量下,“退烧,你昨晚烧到39度,还以为你要被烧傻呢。”
刚想开口说话,忽然感觉坨毛茸茸东西钻进被子里,往胳膊里拱,抿抿唇脸色更加苍白,“江陵,先把你儿子给拿出去”
“这会儿就别嫌弃他,昨晚他可是陪你睡晚。”江陵看被子里鼓起来坨,笑笑,掀着被角把贼宝抱出去,“乖,谢叔病让他休息会儿。”
放松身体,感觉身上衣服被捂出汗,“去洗个澡。”
“阿遥带你去医院”
木讷得摇摇头,然后看向江陵,眼睛点点变红,沁出眼泪,“好难受”
“你发烧,找私人医生来,退烧就好。”
摇摇头,手摸向胸口。
好不再也好不
怎样面对他那天晚上说着不甘心,却向,向蒋知深妥协样子。
靠在江陵肩上小声抽泣着,到最后哭出声音,直到哭不出声。
闭眼就是秦未寄妥协又无助双眼,感觉心脏疼像是被揉碎。
到半夜开始发烧。
烧得糊涂时候,仿佛看见五年前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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