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学校起床铃悠悠响起,元潇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却见隔壁床位已经空。
他抹把睡意朦胧脸,放空分钟后麻溜地开始洗漱。
今天是军训最后天,汇知楼楼通知栏上前几天贴公告,简明扼要地写着上午表演赛完,高学生下午直接放假,高二高三则要留校,次日进行摸底考试。
于是元潇提着早餐从足球场入口走到A班时,感受到是两种截然不同氛围。
高那片自然是肉眼可见激动,
虞白砸下句话就松手,然后像什都没发生过样去找条新毛巾继续搓头发。
元潇目光呆滞地看着他把头发擦干,心底时五味杂陈。
所以虞白会突然发疯,是因为他那些脱口而出话戳到虞白痛处?虞白是什意思,什叫他妈妈在生他时候就没?
没?
坦白说,从他有说脏话这个意识起,就从没计较过这些脏话本身是什意义。他其实不常说,偶尔说也是只图嘴快,翻来覆去就那几句,结果就是这几句,深思下来却让他浑身发冷。
大好几倍。虞白手钳着他下巴,手捂着他鼻子嘴巴。
元潇呼吸渐难,开始拼命反抗,然而没用,虞白曲起膝盖横压在他两条大腿上,轻易就把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个被宠惯小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虞白捂得他快喘不来气,他灵机动,张嘴就舔。
手心倏然片湿润,惊得虞白浑身颤,连忙松开手。
元潇连呸三下,才说,“你他妈神经病——”
他抹着灼痛脖颈,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从认识以来,他对虞白说过几次类似话……
之后两人没再有任何交流,就算后来元潇点外卖到,两人也是各吃各,吃完饭盒元潇主动去收拾,带点讨好意思。
结果虞白理都不带理他,转头就抱着本练习册复习去。
这天晚上元潇有点失眠,窝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令他诧异是,在他意识不清睡过去之前,虞白那边台灯居然直开着。
迷迷糊糊间他第N次感慨,看来想坐稳年级第也不容易。
然而他话说半又被掐。这回某个神经病直接翻身骑在他腰上,只手还死命地掐着他脖子。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出,元潇简直要疯,心说这人怎突然就发疯?要哭是他,丢脸是他,该发疯也该是他才对吧?
虞白掐得他脖子疼,他试着挣脱,结果竟然连动都动不。他只得静下来,飞快转着脑子,试图抓到点蛛丝马迹,可惜转半天也没转明白这人为什发疯。
他正转着,就见虞白神色空洞地说,“妈生时候没。”
元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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