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话班上所有人都听见。”元潇说,“当时氛围在那儿,听见有人说考前五有点儿难,心里不大舒服,就顺嘴就开句玩笑。”
“什玩笑?”
元潇第二次拍下犯贱嘴皮子,“大不就作弊呗……”
丁以然:“……然后呢,既然已经锁定范围,这学期你们班有谁得罪过你吗?”
说到这里,元潇停顿片刻,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副春风得意模样,“你说,他是不是在报复呢?就因为没答应和他睡?”
丁以然脸都听绿,“闭嘴吧你!”
“怎?”
“老子是直男!”丁以然怒。
“也没说你是弯吧?”元潇说。
不是着急吗,还不都是被你吓!他妈,老子给你发消息你他妈条都没回。”
“你问号太多,懒得回。”元潇坐直身子开始抖腿,“嫌你吵,差点儿直接把你拉黑……”
丁以然挤过去,屁股坐下,“潇哥,你有点儿良心吧!他妈急死!当然得问清楚!”
元潇不吭声。
丁以然:“潇哥,你跟说说,你这到底怎回事儿?你是不是得罪人?”
元潇拧眉,仔细回忆会儿,心中有个隐约猜想。
原定半期考试推后,周四周五正常上课。
因为没有监控,想要查清事实也没那容易,市统考漏题事件影响范围不小,传播速度也极快。本地论坛在周四当天上午十点多就有不少帖子在讨论这件事。其中还有两条飘在首页热搜榜前十。
时之间,筑城二中沦为众矢之。各种真真假假二中黑历史发家史也被扒出
“……操!”丁以然搓把脸,“说正事儿!”
元潇遗憾地耸肩,“行吧。”
“手机是昨晚被收,知道这事儿只有A班人。”他说,“亭亭玉立小姐走之前说,让考进市里前五,就能把手机拿回来。”
丁以然:“亭亭玉立小姐是谁?”
元潇:“班主任。”
“能得罪谁?别人得罪还差不多。”元潇眨眨眼,“多老实人?”
“……”
丁以然在心底呵呵声,懒得戳穿他,干脆换个问法,“那你仔细想想,最近谁把你惹到?”
元潇禁不住想笑,每次丁以然这种下意识,不露痕迹信任和偏心,他都挺受用。
“虞白吧。”他想半晌,本正经地说,“你也知道,和虞白俩谈上。昨天晚上上完课,送他回家,到他家时候大概是十点多吧。他邀请留在他家将就晚上,被拒。说,赵叔还在校门口等呢,不能不回家啊?他就有些不高兴。就想亲他口再回去,他捂着嘴不让亲,还老说小,等长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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