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潇夸张地喘
口气，语调暧昧。
虞白：“……”
他快步去卧室，就见大床上凸起
个鼓囊囊
小山包。
元潇喘息声越来越重，隐约还夹杂着点不易觉察啜泣声。
迟疑片刻，虞白步伐沉重地绕到床前，“潇潇？”
“帮
搓背。”元潇说。
“自己洗。”虞白掰开他乱动手指，喉结滚动片刻，随即淡定地捞起自己睡衣，进另间浴室，足足花二十分钟才把眼底燥热彻底平息下去。
元潇飞快洗完澡，大爷似缩在沙发上，满意偷笑，随后，他才有精力打量房间。
这
几年过去，他吃过无数回饭桌聚会，酒量虽然依然很差，但早就不至于杯就醉。他就是想赌赌，赌虞白还喜欢他。
酒店房间规模大差不差，虞白住是个小型套房，个客厅配两间卧室，装修偏欧式。
虞白收回追逐视线，又望望别处某个虚空点，刚准备把狼藉收拾下，就听某人在浴室里喊：“虞白，你进来下。”
“……”
“开关往左是热水，柜子里有新牙刷，牙膏在架子上。”虞白守在门口，苦口婆心地叮嘱，“洗发水是蓝色那瓶，黄是沐浴露，别弄混……。”
他话音未落，元潇“刷”下拉开玻璃门，“你直接进来不行吗，你在外面说话听不见。”
虞白循声瞥过去，愣下。
元潇探出脑袋来，眼圈周围圈红色，黑圆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委屈巴巴道：“弄不出来。”
虞白头疼欲裂。
“帮下，你帮下。”
大概是刚回国缘故，房子里属于虞白东西不多，衣物之类随身物品都在行李箱，看得出来是不打算久住。
元潇四处看过几眼，踩着棉拖鞋径直去卧室。
卧室里生活痕迹相对要多些，床上放着两个枕头，左边那个有凹陷痕迹。
元潇打开空调，掀开被子躺上去，没过两分钟，他就听见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踢踏声，连忙换成跪趴姿势，右手往下摸去。
虞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在客厅转圈，没见到人，他没急着找，先倒杯水试试水温，又往里加点蜂蜜搅匀，觉得差不多，才开口叫人，“潇潇。”
他不是第次看到元潇没穿衣服样子，在起那段时间，他们也曾亲密拥抱过。
他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经过这些年，元潇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薄消瘦少年，他身体变得成熟，像个真正成年人那样，肩膀宽而有力，腰上还有层显眼腹肌。
虞白看眼便移开眼，垂在腿边手臂不自觉绷起青筋。
“快进来。”元潇伸手拉他，湿润掌心握住虞白手腕。
虞白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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