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看曲伶儿眼,对阿福笑道:“就你跟,去扬州,伶儿留下来看门。”
“好,看门。”曲伶儿自然乐意,等人都走就没人管他,到时候把他祁哥哥三天两头叫来喝个小酒岂不快活。
“扬州?”阿福倒是来兴致,“扬州离苏州那近,们是不是能回去看看老爷夫人,就算回不去,大少爷如今也在扬州呢,能见到大少爷也是好。需要给大少爷带什东西呢?下午就去置办,咱们什时候走?”
“去扬州是有公差,不是回家省亲,带上官服官印,再带些寻常衣物换洗就行,”转头又对曲伶儿吩咐,“你且记好,不在日子里门前庭院都得日日清扫,不能与往常有异。还有出门事得严防死守,隔壁张大人宋大人也不能说,你敢再给像昨夜那样喝个烂醉,被人登堂入室吃干抹净都不知道,回来第件事就把你卖到城南小倌馆里。”
曲伶儿虽然心不在焉,还是听出点端倪,“不能让人知道?苏哥哥你要去干什,有危险吗?”
只沾外衣,而曲伶儿已然躲不及,自己吐自己兜个囫囵,再然后脑袋歪,直接昏睡过去。
可怜咱们声名远播令突厥人都闻风丧胆祁大人只能大半夜烧水给人收拾烂摊子,并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跟这种酒品差喝酒。
收思绪,祁林看着曲伶儿点点头:“是,们做。”
“那,那那……”曲伶儿张脸红过当日树上红果,羞怯怯地问:“那还行吗?”
“太紧(张),”祁林本正经道:“下次放松些。”
“你都有祁哥哥,还会在意你苏哥哥会不会有危险?”
苏岑表面开玩笑,实则也是事实。这次下扬州前途未卜,扬州官场若真像封鸣说那样,他以朝廷命官身份过去只会羊入虎口,平白落入他们监视之中,凡事掣肘反倒束手束脚,所以与其明察,还不如暗访来省心。
但要暗访也不是那容易,扬州势力触及长安,当日朝会上他便已经见
“哦。”曲伶儿脸殷切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把苏岑好不容易给他争取来“说算”机会付之炬。
祁林走后,曲伶儿上午都神思恍惚,具体表现为边揉着屁股边呵呵傻笑,苏岑看直摇头,典型被灌迷魂汤无可救药型。
等到晌午吃饭时曲伶儿还是端着碗米饭傻乐,苏岑懒得搭理,对阿福吩咐给他收拾行囊,他得出个远门。
按理说主子下人不同桌,但如今苏宅就他们三个人,苏岑不讲究这些虚礼,直接让阿福和曲伶儿也跟着起吃,图个热闹。
阿福停下筷子问:“二少爷要去哪儿啊?去多久?需要带人吗?也好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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