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作恍然大悟状:“难怪。”
有小厮敲门送茶进来,卿尘起身为苏岑斟下杯送到面前,“公子如此好才学为何不去参加科考啊?”
“当官有什好?”苏岑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绕杯沿画着圈儿,“那多规矩,这不许那不许,见谁都得行礼。不想做官,听说表舅公在扬州生意做很大,就想问他要间铺子当个甩
“哦?”卿尘挑挑眉,“不知是哪门亲戚?”
“扬州盐商贾家,”苏岑微微顿,盯着卿尘:“姑娘可曾听说过?”
“贾家?”卿尘微微眯眯眼,眼里怀疑闪而过。
苏岑假装没看见,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实不相瞒,贾家老爷是表姑母亲娘舅,按辈分该唤他声表舅公,但是吧,也是第次到扬州来,敢问姑娘这贾家在扬州城名声好不好?你看贾老爷能认这个甥孙儿吗?”
卿尘:“……”
,如今步步往楼上走反倒为难起来。他倒不是没去过青楼歌坊听过曲儿喝过茶,但是入人家姑娘闺阁倒真是头遭。但如今他已经走到门外,入这门却什都不干,会不会让人觉得他能力不行。但要真是顺水推舟……苏岑不禁打个寒战,让李释知道能阉他。
苏岑叹口气,凭什这人可以前边个萧远辰后边个封鸣,他就得为他守身如玉?
事到如今总不好拔得头筹又不进去,苏岑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股异香扑鼻而至,像是某种花香又混杂着甘露醇香,让人不由精神振。
苏岑抬步进来,冲人微微施个礼。
苏岑没理会别人还在绕他那些关系,继续道:“但听说这表舅公家里还有个小叔,跟年纪相仿,也不知好不好相处。”
卿尘捋半天才算捋明白,不答反问道:“那你觉得楼下那位二公子好相与吗?”
“楼下那位二公子……”苏岑想,不由惊:“你是说楼下那个就是那位小叔?!”
转而又摇摇头,“不对啊,表姑母明明跟说贾家只有个儿子,你们怎都称呼他二公子啊?”
卿尘摇摇头:“本来是还有位大公子,才华样貌皆出众,只是几年前场大病人就没,如今贾家确实只剩这个儿子。”
卿尘换身衣裳,掩面纱巾也已去,面色如玉,清丽脱俗,确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
奈何啊奈何。
苏岑入座,不由叹道:“都说‘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不曾想这南方佳人亦不逊色。”
卿尘微微笑:“公子是北方人?”
“可不是,”苏岑字正腔圆地讲着官话,不带点嚅喏口音,“家里世代经商,不曾想到这辈家道中落,是过来投奔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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