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反问:“那你破吗?”
苏岑笑,“定不负王爷所望。”
夜幕深沉,苏岑半梦半醒间听见身边有响动,闭着眼往身侧摸,体温犹在,
“现在没有证据,也说不好,但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符合常理,”苏岑拉张椅子过来在人对面坐下,“你看,如果说今日事是行刺,但什人会把自己点燃来行刺,而且自始至终就他个人,他就算不烧起来也到不御前,更何况是那副样子。但要说不是,事情又太过巧合,怎会小天子刚行至那里他就烧起来?作案之人心思缜密,安排时机恰到好处,不相信他费尽周章搞这出就是为吓吓小天子,定有什特殊意义。”
“所以,觉得,这件事可能不是针对小天子,关键在于烧死这个人,可能有人想让他死在大庭广众之下。”
“你是说烧死那个不是刺客而是被害者,”李释对这个新说法颇感兴趣,抬头看着苏岑,“死者是谁找到吗?”
苏岑摇摇头,“还在查。”
李释道:“敢在御驾面前杀人,胆大包天,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不然有损皇威。”
烈,疾风知劲草,霸王硬上弓。”
李释眼睛眯,“原来子煦喜欢霸王硬上弓。”
苏岑:“……”
得,什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李释刚回来,身祭天穿冕服还没换下来,苏岑把伺候侍女打发,等李释张胳膊便上前动手帮人更衣。
苏岑笑,“所以你才把刑部、京兆府尹那些人训抬不起头来,就为把案子交给查?”
“子煦这厉害,”李释在人下巴上刮把,“当初说,受委屈给你找补回来──大理寺少卿滋味如何?”
“你是说再把提上去?”苏岑眼前亮,转而又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太快些?张大人这把年级才从少卿位子上提上去,初出茅庐升这快只怕会有人不服。”
李释道:“延误祭天,蔑视皇权,恫吓天子,这个案子还不够服众?”
苏岑眯眼问道:“你就不怕三天破不案?”
本来只有天子才有资格着十二旒冕十二纹章大裘冕,但念在李释身份特殊,为有别于般王公,在祭天当日也可以穿十二纹章冕服,只是左右肩日月图案互换,以区别于天子。
苏岑边解开束腰大带边问:“小天子如何?”
“吓着,”李释按按眉心,“换作常人远远看着也得心悸几日,更不用说事情就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哭天,哄睡才回来。”
苏岑把换下来衣服交给侍女,送上杯沏好茶,“这件案子觉得有些奇怪。”
李释坐下呷口茶,问:“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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