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从小水注上抬抬头,不咸不淡地应声。
这老头看着足可以
管家愣在原地,这是什剧情?刘康又是谁?刚不是还要拿他交差吗?这会儿功夫就改主意?
不过总之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只要不是他换谁都行。
苏岑风风火火从大牢里出来,还没赶到证物房就有人来报,画来源找到。
苏岑看眼证物房方向,那幅画他见过,至少在白天那就是幅画,看不出蹊跷来,如今正午当空,就算那幅画真是鬼影也不能青天白日摇身就变出来。苏岑两厢斟酌,决定先去查那些画来源。
跟着衙役路过去,苏岑不禁讶然,他当初离着这地方竟只有几步之遥。
知道啊,”管家又快急哭,“他们碰头时候都把人支开,也是碰巧才听见这嘴,大人明察,知道都说,绝无隐瞒。”
生死关头这管家样子不像说谎,苏岑最后问道:“再问你,徐有怀死后他房里东西你可曾动过?”
管家细细想来:“……没有啊……时间太紧,第二天大人就找上门,还没来得及转移呢。”
转头想,突然惊道:“对,想起来,那幅画,就是大人在密室看到那幅画,它原来是挂在窗边,家老爷日日对着它看,觉得定也是好东西,就把画拿到密室里,等风头过并运出去,没料到被大人先步发现。”
那副《桃夭图》原本是挂在徐有怀房里!
不是别处,正是位于西市画斋,就在萃集轩那条街街角,当初在这里偶遇李云溪,那副被胭脂弄脏《疏荷沙鸟图》原本就是要送到这里。
画斋掌柜是个头发半花老头,看着自家铺子里突然涌进来这些人也颇有几分好奇,双闪着精光眼睛不时从柜台后头伸出来打量几眼,有人看他又立时低下头去研究手里小水注。
过会儿老头算是看出来,这些人不过是些喽喽,真正掌事儿这还没来呢。
又会儿个年轻人抬步进来,那些人立即围上去,七嘴八舌地交代些什,那个青年人也往这里看几眼,过会儿点点头,将人打发,自己走上前来。
那青年人问:“老人家,这画斋是你?”
那个鬼影就是那幅画!
难怪他守夜什都没发现,原来那幅画早就不在徐有怀房里。
苏岑猛地站起,问道:“画呢?”
众人愣,小孙回道:“还随抄上来明器起放在证物房里。”
苏岑立即往证物房去,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来,“他见过那两个东家样子,留两个人看着他把画像画出来,刘康就不用画,直接给他过目确认,重点是那个没露面,尽快根据画像把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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