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却不致命,这就是要告诉李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小天子不会有这个见识,是楚太后干?”
“不管是谁干,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祁林道,“这件事们也有责,兴庆宫上下人领三十军杖,这种事日后不会再发生。”
御赐东西出差池,顾及皇家脸面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而李释竟还要装作没事人样,该上朝上朝
祁林抱剑而立:“恕难从命,听命于……”
“为曲伶儿呢?”苏岑出声打断,“当初他险些死在你手上,是苏家救他,你当愧疚也好,报恩也罢,只想知道王爷他……有没有事?”
祁林言不发地站半晌,最后总算是松口:“爷没事,点旧疾而已。”
苏岑皱眉:“什旧疾?好端端怎会犯旧疾?若只是旧疾兴庆宫为什要加强防卫?”
祁林心道果然不好糊弄,看看等在门外踢小石子曲伶儿,眼里寒霜化几分,才道:“你可以理解为有人下毒。”
苏岑没等在兴庆宫再蹭上顿午膳就被提走。临近年关,重新祭天只给三天筹备时间,他如今接奉礼郎职,礼节流程都得重新学,太常寺人满长安城找苏大人都快找疯。
最后还是曲伶儿过来兴庆宫要人。他就想安安稳稳睡个午觉,结果上门人个接个,险些把苏家大门拍裂。
曲伶儿这厮过来时有多气势汹汹,见祁林之后就有多小鸟依人,若不是碍于苏岑面子,他恨不能把自己贴到祁林身上去。
苏岑翻个白眼,也不知祁林那晚又给他灌什迷魂汤,这几天功夫就彻底好伤疤忘疼。
祁林奉李释命令送两人出兴庆宫,刚到门口苏岑却突然停下来步子,直视着祁林话却是对曲伶儿说:“你先出去。”
“下毒?!”苏岑当即就不淡定,起身便要往回走,“他中毒你还让他去上朝?还让他在那批奏章?!”
“毒不致命,”祁林把人拉回来,“只是引发旧疾,爷意思是,不许声张。”
“兴庆宫里怎会有人投毒?谁下毒?暗门?”
苏岑连几个问题抛过来,祁林只淡淡摇头。
半晌,苏岑懂,“是宫里人。”
曲伶儿皱皱眉:“苏哥哥……”
见苏岑没有再搭理他意思,而他祁哥哥似乎也默认,只能步三回头地先出兴庆宫。
等确定曲伶儿听不见两人说话,苏岑才道:“兴庆宫是怎回事?”
祁林原本以为苏岑是要质问他和曲伶儿事,不曾想苏岑开口却是问兴庆宫,悄悄愣,只道:“爷不让说。”
“他是不让你往外说,还是不让你跟说?”苏岑对着祁林,“若定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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