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登门,这次还等这大半天,苏岑自然不信他们这是闲来无事串门子来。
“苏兄连破好几桩大案子,在京中早是声名鹊起,们久仰大名,当日得以在兴庆宫见,苏兄果然是丰神俊茂,少年才俊。”邹明敬先把人恭维番,才进入正题:“们这次前来,实则是有事相求。”
苏岑还没细问是什事,黄缅却猛地站起来,“崇之,这事不用他帮,咱们走吧。”
苏岑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人为什甫见面就对他充满敌意,不过本着多事不如少事道理,倒也没有挽留意思。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这事他做不来。
“怀真,稍安勿躁,”邹明敬急忙安抚,把黄缅又强行按回去,冲苏岑不好意思地笑笑:“苏兄不要见怪,怀真他就是脾气急些,没有恶意。”
苏岑由祁林护送回苏宅。其实正值十五望月,月光清皎,又有不时窜上天炮仗做伴,这路上并不算晦暗。可有手里头那盏八宝琉璃宫灯,又平白多几分念想,好像递给他灯人犹在,守着他走完这程。
回到苏宅时其实时候尚早,街上还大有人在,阿福却道之前上门那两个人又来,而且已经等候多时。
苏岑不知道这个多时是多多少,今夜是元夕,寻常人家入夜大概都得去街上转转,他们要想堵到他最起码是下午时候就到,甚至可能更早。只可惜他今日早就被郑旸叫走,也难为这两个人有耐心等到现在。
苏岑把灯笼熄让阿福送回自己房里,这才动身入内,去见见这两位客人到底是什来头。
这两个人显然是百无聊赖枯坐良久,见有人来齐齐抬起头来。其中个眼前亮,急忙站起来冲苏岑道:“苏兄,苏兄你可算回来,见你面当真不容易……你还记得是谁吧?”
苏岑客套地端着笑,左右求人不是他,静等着看这两人到底要唱哪出。
“说起来是想借苏兄思辨之才帮忙找个人,”邹明敬从身后拿个长条盒子出来,打开奉上,是套品质上好文房四宝,端砚、徽墨、湖笔、宣纸,每样拿出来都出挑,这套送
苏岑回以笑:“明敬兄。”
来人是当日在兴庆宫见过邹明敬,面之缘,好在过去不久,苏岑还有点印象。
再看身后坐着那个,说起来苏岑也算认识。今日赶巧,当初在兴庆宫认识几个新面孔都到齐,如今这个正是当初和宋凡打架那个户部侍郎黄庭之子──黄缅。
那黄缅看着面色不善,苏岑将心比心,让他干等上半天估计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遂尽量放下架子,做个还算和善模样冲人点头笑。
简单寒暄过后,苏岑问这两人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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