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方裴听没听懂，方勉说完就出去
，顺手关上门，临走时想想，还是把门敞开
条缝，这样方裴探头就可以看见他
方勉先去厨房放下两盒饭，再进卫生间调试好洗澡
水温，又把架子上沐浴露和洗发水拿出来摆在洗手台上，对直跟在自己身后方裴说：“白瓶子是洗头，蓝瓶子是洗身上，不用挤太多，按下就行，像这样……哦对，这里还有新牙刷……”
“
会。”方裴拉住方勉手，阻止他继续示范。
方勉很怀疑：“你都没自己洗过澡，怎
就会？”方裴连用勺子都要教呢。
方裴看着方勉，认真地说：“看见，很多次，会。”
方勉愣下，回忆起曾经很多次洗澡不关门夜晚……
作者有话说：教大狗勾学说话，句“爱你”换粒狗粮，方裴顿就能把方勉吃破产(U·ェ·U)
方勉愣好会儿才意识到，方裴真醒，惊喜海浪似淹没头顶，方勉高兴得差点把手里鸡腿盖饭丢出去。
“你怎睡那久？吓死！”
方裴嗷呜两句不知道说什，只会往方勉怀里钻要抱要摸。
算醒来就好，方勉不计较，他今天心情很好，加上他还记得自己在方裴昏睡时候承诺过，只要他醒来，他想做什都行，所以方勉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还伸手虚抱住他腰，给他蹭个够，但接着他就在方裴脑袋上闻到股怪味……
——冷静，方勉告诉自己要冷静。
“那你洗吧，浴巾就用。”
方勉转身绕过他往外走，但方裴又拉住他：“别走，陪。”
方勉绷不住，想教育他不要总是乱说些暧昧不清话，可转眼看见方裴脸，火气自动消失大半，方勉耐心给他解释：“洗澡是很隐私事情，不能给别人看。”
见方裴明显想反驳什，方勉赶紧接上：“以前是以前，以前又不知道你能变人。总之你现在是人类样子，就得遵守人类规则，乖乖听话，自己洗澡，在外面等你。”
方裴上次洗澡是在什时候来着？周还是两周前？加上两天前他和跟踪犯激情打架，去趟警局，回到家没多久就昏倒在墙角，身上不知道蹭多少脏，有怪味也是正常。
“去给你买饭。那个……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就能吃饭，买你喜欢鸡腿盖饭。”方勉拍拍方裴肩膀示意他起来。
刚才太高兴没注意，直到现在方勉才发现，方裴竟然只穿条内裤，这条内裤还是方勉在他昏迷时候帮他穿，他没忍住低估两句：“怎还不记得穿衣服？”
方裴知道自己又被训，下垂狗狗眼更加无辜。
方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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