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雌性，”方裴打断他，“勉勉就是配偶。”
方勉顿时满脸通红：“你乱说什
？
不是！”
方裴歪头：“可是，勉勉亲吻很多次。”
方勉想继续反驳，但大脑已经自动播放出过去每
次他抱着裴裴狂亲
画面。
三秒钟后，方勉落荒而逃，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团成
个球。
狗，你要学习人类做法，这样才是合格妖怪。”
方裴思考片刻，问他：“人类怎做？”
“什怎做？”方勉没反应过来。
方裴背对着桌灯，琥珀色眸子变成浓稠焦糖色，他专注地盯着方勉：“如果喜欢，人类怎做？”
方勉愣住，时想不出答案。
又三秒后。
“啊！方裴你从身上下来！要被你压死！”
“亲吻，人类会亲吻。”方裴自己回答刚才问题，声音又轻又稳。
方勉没能第时间做出反应，他盯着方裴眼睛，感觉自己快要陷入那池糖浆里，直到方裴脸缓缓靠近，他才扭头躲开，慌忙在靠椅上缩成团。
“不对！只有恋人才会互相亲吻，普通朋友之间才不会！”
“恋人？”方裴皱起眉头，他对这个词似乎有些陌生。
方勉想半天才想到那个词：“就是‘配偶’！你们狗界肯定也有吧，你以后会遇到喜欢女……雌性，你们就会结婚，然后生下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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