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摇
摇头，没说话。
周翰初只好换个话题：“
记得你最先留洋学
不是眼科，怎
还换科目？”
“主修外科，五官科是辅修，拿双学位。”佟颂墨下意识回答完，才回过味，觉得不对劲，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怎知道最先学不是眼科？”
周翰初
顿，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淡淡道：“你在北平万众瞩目，举动皆为人知，稍微打听下就晓得。”
佟颂墨虽然仍觉得不对，但又认为周翰初这话说得确实没什毛病，便将疑虑又放回肚子里。
毕竟，周将军日理万机，总也不会早就开始关心个远在千里之外，又素昧平生佟颂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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