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是只手摁住他后脑勺,热烈地回应。
她手寸寸往下,最后落在他胸口位置,其实只要她想,随时随地能让谢易臻丧命。可无数个深夜她摸到自己随身携带
平心而论,谢易臻虽身边也有莺莺燕燕,可从不似对她样上心,往往都是逢场作戏。
在谢易臻心腹看来,她张如是就是真真正正将军夫人,谢易臻盖章。
虽然外人不知,可谢易臻他们都是如此认为。
午夜梦回,张如是常常噩梦,不是谢易臻发现她真实面目,将她枪毙头,就是她为完成任务,将谢易臻枪毙头,醒过来往往会流泪,可思绪回到现实,她又比谁都理智冷静——谢易臻与她不是个世界人,她虽然爱上他,却改变不他。
谢易臻也不会因为喜欢她而改变自己。
“和他能有什好说?”张如是淡淡道,“不过依你所言,想从他嘴里探得铜台下落,可惜他个字也不说罢。”
谢易臻冷笑声,捏着张如是下巴往上抬抬,顺势在旁座位坐下。
张如是搂着他脖子绕圈,然后屁股坐在他双腿上,百炼钢化绕指柔,亲亲他鼻尖,道:“好,将军明明知道佟家人不好对付,何苦来为难。”
“何时为难你?”谢易臻脸上戾气散去大半,神色缓和些许,捏着张如是肩膀轻轻按按,低声道,“哪敢为难如是小姐。”
“讨打。”张如是嗔笑道,“你不是随时随地都在为难吗?”
“帮系上。”张如是搂着他脖子,将脑袋埋入他颈窝,低声道,“谢谢。”
谢易臻拿惯枪手上全是老茧,如今握着这枚润色玉佩却显得有些奇特,张如是看好笑,便“噗嗤”声笑弯眉眼。
“别笑。”谢易臻捏住张如是两颊,皱紧眉头道,“本就做不这事儿,你故意要来看笑话?”
“哪有!”张如是把脑袋凑上去。
谢易臻终于吃力将两头系上,冰凉玉佩贴近温热皮肤,呼吸交融,谢易臻捏着张如是下巴吻上去。
“赔罪。”谢易臻说完这句话,张如是只觉自己后腰上好像多块什硬邦邦东西抵着他,摸却是块玉佩,谢易臻将玉佩放入她掌心,继续说道,“喜欢可是这块?”
看着那块玉佩,张如是掌心缓慢握紧,半晌都没出声。
玉佩是昨日张如是偶然看,只是多扫两眼,只认为自己表达得没那明显。
彼时谢易臻正在忙公务,只是没想到他还是看到,不仅看到,还买回来,送给她。
有时候张如是甚至在想——若她不是张如是,只是个普通平凡女儿家,意外与谢易臻走在起,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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