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大得佟颂墨捂唇咳嗽好阵。
“杜衡哥!”
佟颂墨听到黑暗里,甄晓晓在不断喊着杜衡名字。想来也是,好歹他和甄晓晓还是个全须全尾全乎人儿,杜衡腿脚不便,就这直接掉下来,还不知道会有怎样后果呢。
但幸好,杜衡命大,很快就被甄晓晓给摸到,只是扭伤下手腕而已。
“没事。”杜衡低声道,
“佟先生,铜台你随时带着吗?”甄晓晓好奇问道,“可你晕倒时候,有意在你身上找过,什也没有找到呀。”
“你能找到便奇怪。”佟颂墨在旁大石头上坐下,伸出手,“借把刀。”
杜衡将把锋利小刀扔给他。
佟颂墨解开皮带,抬头看向甄晓晓:“甄小姐,还请回避。”
甄晓晓脸“唰”下便红,立马咳嗽几声转过头去。
初下子来劲儿,连双眼都亮起来:“他让你带给?”
“嗯。”张如是点头,“为以防万,信件先拆开看过,希望你不要介意。信就放在这,不过是来帮人传个话,就先走。”
周翰初顾不上去送张如是,满心思已经系在那份单薄,却写满字信件之上,之前所受所有痛好像这刻都算不得什。
“就是这里。”
佟颂墨刨开草堆,神色微暗。
手起刀落,血液飞溅,佟颂墨疼得脸色刷白,却声不吭。大腿根部那块完好皮被他用锋利小刀切开,继续往下切,碰到坚硬物品。佟颂墨就这脸不红心不跳将那块铜台给挖出来,“叮”声,铜台还沾着血迹坠落到地上。
连杜衡都意味不明看他眼:“佟先生胆大心细,这点和颂定倒是如个模子里刻出来般。”
佟颂墨将那块铜片捡起来,穿好衣服。这时甄晓晓也转过头来,她已经差不多猜到佟颂墨藏东西位置,只是心里甚是复杂:“佟先生,您……不痛?”
佟颂墨没回答她,将那铜片安入凹痕之中,严丝合缝。
也就是在铜片安进去瞬间,佟颂墨突然觉得脚下空,三人竟同时掉入这个突然出现山洞之中。
眼前是片芦草丛,杂乱不堪,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遥想幼时,他们佟家三兄妹和母亲最爱来这里野餐,吃吃甜品,玩玩水,是难得闲暇好时光。后面因为长大,各自都有各自事情要做,已经很久没有来过。
佟颂墨也没想过,再想起这里时,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切都变。
佟家没,只剩他个,孤苦伶仃活在这世上,颇为没趣。
这里有块石碑,上面字体已被磨损得看不见,在石碑右方下面位置,有块铜台大小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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