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是这说,但是满脸难堪,就差在脑门上刻着“卧槽个直男居然被兄弟上这他妈是什操蛋
本来出温霖那事,发小又不高兴,他也打算最近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在于思远那求安慰来着。结果没成想,蒋秋桐居然送到他面前,不顺手撩把,他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纪峣坐在蒋秋桐家沙发上,闲闲地这样想。
“喝点酒?助眠。”此时醒完酒蒋秋桐走过来,拿着两个高脚杯,递个给纪峣,然后坐在他旁边,副准备做心理辅导架势。
这位蒋老师,看眼就断定男性学生遭到性侵,好像也没想象中这直啊。
这时候纪峣完全没想到,这不是蒋老师锅,而是世界上有种坑爹玩意儿,叫“表弟”。
?”
他还没反应过来,张鹤淡淡道:“啊什啊?滚出去。”
见张鹤是真火,纪峣闻言屁都不敢放个,灰溜溜地走。张鹤在他心里就是权威大家长,说出来话比他爸还管用,纪峣是真有点怵他。
大门被轻手轻脚地开开又关上,那怂货大概是慌神,连灯也并关掉。餐桌上菜肴还没凉透,都是他和纪峣喜欢吃,此时还冒着热气。他租房子不大,张鹤坐在漆黑客厅里,食物香气弥漫开来,将他包裹。
他在黑暗中发会儿呆,起身收拾残羹去。
——又去国外出差于思远,忽然打个喷嚏。
两个人碰个杯,蒋秋桐抿口酒:“聊聊?”
这个男人气质很好,斯斯文文,却和温霖那种柔和清澈斯文不同,而是浑身上下透着股冷淡矜持禁欲气息。此时他洁白修长手指托着酒杯,被轻轻晃动暗红酒液趁,反而显出点别味道——可他神色,依旧是禁欲,斯文,整洁。
纪峣被这美色晃下神,顿下才想起来要组织语言。在“告诉蒋秋桐实话”和“让他误会下去”里,纪峣果断选前者。
他捏紧手中酒杯,副难以启齿模样,吭哧很久,才艰难道:“那个……蒋哥,你误会。……没……没被……那个……强……*……”
另头,纪峣垂头丧气地从发小家里出来,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他感觉这次是真把张鹤惹恼,百盒周黑鸭都拯救不那种。
刚才关门时,他听到张鹤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怕你以后会后悔。”
那时候他是怎说来着?“没事儿,认”——他现在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要你嘴贱!要你嘴贱!乖乖听着不就行!
怎就管不住这张嘴呢.jpg
不过纠结也没持续多久,因为他又次遇上蒋秋桐。这已经是两人今天第二次遇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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