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正好有蒋秋桐选修,下课以后,两个人理所当然地起回蒋秋桐家。他把这事给蒋秋桐说,蒋秋桐若有所思,问他:“你干什让他这生气?”
不愧是社会蒋哥,这重点抓,服气。
“因为……”因为乱搞男男关系——话当然不能这说,纪峣随口让张鹤背个锅:“他是直男,是基佬,们俩有天然不可调合矛盾,他直想把掰直。”
“掰直?”蒋秋桐笑着撇他眼,“这主意挺不错。”
“你也想掰直?”
间爆炸。然而他面对张鹤怂这多年,这怒火刚涌上心头,就条件反射地又先怂。他憋又憋,最后只弱弱地说:“你这太欺负人。”
张鹤挑眉:“欺负谁?你?”
纪峣心里憋屈得很,然而迫于魔王*威,默默点头:“你这样,难受。”
“哟,还委屈?”张大魔王长腿踩,利落地从单车上跳下来。他前前后后围着纪峣转三圈,见纪峣是真郁闷,贯平静脸上忽然露出个笑影来:“活该,欺负就是你。”
发小长年瘫着脸,笑才能看出来,他有对儿酒窝,而且还又深又甜——小时候没少被纪峣笑话过。后来纪峣私下里直偷偷怀疑,张鹤不爱笑,是不是被他笑多,嫌弃这对酒窝特别不爷们。
蒋秋桐半真半假地说:“还真有点。”
纪峣笑嘻嘻地跨坐在蒋秋桐腿上,低头想要吻对方唇:“那蒋老师可要努力。”
蒋秋桐偏过头,避开他唇,却反手扣住他腰,扣住他头,亲亲他额头。
这个控制狂——纪峣在心里翻个白眼。他算是看明白,在他和蒋秋桐两人关系里,他能做,只有顺从,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比如亲吻这件事,纪峣只能选择承受他吻,在得到允许后,可以反吻回去,但是他主动亲吻蒋秋桐?不存在。纪峣觉得这已经有点病,不过蒋秋桐个学心理学,
这次他笑得仍旧含蓄,只是稍纵即逝,然后又变成那张纪峣御用嫌弃嘲讽脸:“——觉得难过?忍着吧。”
他们俩起长大,撇开纪峣偶尔嘴贱不提,其实两人中,是张鹤从小就爱欺负纪峣。这次也是,见对方又被自己噎得哑口无言,他瞬间觉得神清气爽,吹个口哨,蹬着自行车,悠哉悠哉地回家。
张鹤在心里盘算着,会儿路过超市时候,买半只鸡回去做个辣子鸡丁吧,加麻加辣,再捎点鸭脖啤酒什,然后炒个花生米,完舒舒服服打两把游戏。美滋滋。
嗯,不带纪峣。
纪峣被张鹤怼愣,反应下,回过神来时张鹤早已经不见人影,他跺跺脚,只能在原地爆炸:“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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