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前做次,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做次,上午醒做次,洗澡时又做次,
纪峣喷笑,伸手轻轻捏住于思远鼻子,也配合着演戏:“胆大包天狗奴才,还想要打赏。”
两个人笑闹会儿,直到睡觉时候。纪峣今天也算是路奔波,又被长辈抓包,晚上还滚床单,现在真是真累。有搭没搭地聊会,跟于思远相互道晚安,没会就开始犯迷糊。
睡着之前,他有点懵懂地想,今天好像有什话题,被于思远岔开?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就甜甜地睡着。
也怪不得向敏感他这次居然这迟钝——纪峣对于思远有种天然信任感,就像于思远信任他绝对不会对不起自己样,纪峣也信任于思远会对自己毫不隐瞒。
能恰到好处地退步;如果遇到不能退,比如说这次这种情况,纪峣肯定会在别地方给他补偿。
有求必应,予取予求。
他曾开玩笑对纪峣说们是剖成两半玉珏,正好天生对。这话说于思远自己都差点信,然而人和玉到底不同,哪来那多严丝合缝?
纪峣埋着头,正专心致志,因此错过于思远脸上,那隐隐带着点自嘲神色。
他认真注视着纪峣微微皱起眉头,最终还是将对方把拉起,压倒在沙发上。
他直觉得,对于于思远事,只有他想不想知道,没有于思远会不会说。
如果他今天没有那累,脑袋没那迷糊,大概就能发觉,原来于思远也会瞒着他,那轻描淡写地。
第二天两个人起床时已经是下午,于思远收拾妥当,拉着纪峣去逛街——明天就是新年,怎也得买点东西热闹下。
纪峣抱着被子打滚,死活还要赖会,于思远在床头瞧他会儿,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纪峣大惊失色:“你又来!”
纪峣很久都没开荤,几乎浑身上下都发着痒,于思远这结结实实地顿肉,几乎让他骨头都轻。
完事后,纪峣枕着于思远腹肌,把玩对方手指。于思远低低笑笑,反手搔下他手心。老司机开车本领简直不用说,哪怕不摸方向盘不踩油门,也能发动引擎挂个档。
纪峣不敢再玩,怕又被撩出火,开玩笑今天才放假第天,他可不想直呆在床上。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起来,直没敢问,你身上为什有那多疤?”
于思远身上有不少疤,深浅都有,纪峣从来没问过——谁还没点过去呢——今天不知道怎,大概还是因为白天触动,忍不住问出口。
于思远摸摸下巴,笑意盈盈不怀好意模样:“嗯……开口费可是很贵,主人要用什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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