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指指卫生间方向:“她去上厕所……”
“——纪峣?你怎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道清雅嗓音就从背后传来,打断张鹤话头。这熟悉声音让纪峣背脊僵,寒毛都快炸起来。
没办法,刚跟男朋友约会,在回来路上遇到勾搭对象,对方又特是个贼精贼精,就算纪峣身经百战,也忍不住心虚。
张鹤瞧见他那副怂样,心里暗骂这人渣又特做亏心事,身体却很诚实地微微迈小步,转向蒋秋桐,挡住纪峣:“蒋老师好。”
是真很开心,又在于思远那被宠得胆子肥不少,整个人都有点黏黏糊糊,或者说,有点gay里gay气。他瞪着张鹤,就像在看个负心汉。他哀怨地问:“你不是来接?”
“你神经病吧?”张鹤表情宛如见鬼,“在等徐叶叶。”
“你还没跟徐叶叶分啊!”纪峣闻言差点没厥过去,“她觉得咱俩搞基,这事你也能忍?说好钢铁直男呢?”
张鹤木着脸看他:“自从被你这张狗皮膏药黏上以后,还有过清白?好歹她没在学校里说你是gay,知足吧。”
……这话没毛病。
蒋秋桐见这下意识动作,微微挑挑眉。
纪峣完全没发觉,他转身时已经换上惊喜交加表情:“蒋哥,好巧!”
那言行几乎有点谄媚,张鹤别过脸,几乎没眼看。
纪峣怂成这个样子,不是没有理由。
这个假期蒋秋桐像是中邪样,天天有事没事在微信上面戳他,他沉迷于思远美色无法自拔,经常不回。元旦前天晚上,蒋秋桐忽然没头没尾地跟他约炮,纪峣被于思远喂得饱饱,再也不是那个饥渴难耐小浪货。他早上起来,看到这条消息时
张鹤不知道是眼瘸还是点背,好好个小伙子,每次找女朋友,都把纪峣当情敌,有些还在背后给纪峣泼脏水,在他历任里,徐叶叶真还算好。
徐叶叶跟他们是隔壁班,隐形腐女,默默围观纪峣浪三年,大学去隔壁市上大学,跟温霖同个学校。大二时某次春节聚会跟张鹤重新认识,从此发不可收拾,直谈到现在。她元旦时候出去玩趟,然而上学城市没机场,她就飞到这顺便跟张鹤约个会。
纪峣探头看指示牌:“她什时候下飞机?可不敢跟她碰面。”
徐叶叶这姑娘,除在刚跟张鹤在起那会,向张鹤再三确认自己不是当两个基佬挡箭牌以外,其余都没得说,对纪峣态度也很寻常,从不打听乱七八糟事,但纪峣每次见她都莫名不自在。
或者说,张鹤历任女友都跟他犯冲,久而久之,他就看到她们就心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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