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张鹤骂他作死时候,他曾经把自己可能会遇到事情列举出来,张鹤愣,然后更气:“知道你还做!?”
纪峣笑嘻嘻地说:“不怕啊。”
张鹤瞥他眼:“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摔两次就知道疼。”
纪峣很赞同地点点头:“对,就比如说现在觉得被挂或者被打或者被其他怎样报复,都是应得,没什好怕,不过说不定吃苦头以后,才会发现后果承受不来,然后后悔万分洗心革面,最后再也不这干。”
张鹤木着脸看纪峣,他太解他,这人肯定还有后话。
“——靠!”徐叶叶捂住额头,脸崩溃,表情和每次张鹤乍闻纪峣,又干什超出他认知人渣事以后模样,“纪峣,你不怕被拖进小巷里套麻袋?”
彼时他们已经到张鹤家,正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聊天。经过刚才事,徐叶叶和纪峣也有点惺惺相惜战友情——纪峣简直觉得她是天底下第大好人,刚才回来路上围着徐叶叶嘘寒问暖,直到张鹤忍无可忍,伸手把将纪峣头死死按进靠背里,才算清净。
回来后徐叶叶问起原因,纪峣就当即如同倒豆子样噼里啪啦全讲。她听完事情经过,仰天长叹苍天无眼,居然没有收这个妖精。
纪峣觉得自己也很无辜,他抱着抱枕,委屈极:“哪知道会和他撞上啊!”
张鹤最受不他这种表情,皱着眉把将抱枕从他怀里扯出来,递给徐叶叶让她抱着。徐叶叶喜滋滋地接过,还不忘得意洋洋地冲纪峣眨眨眼睛。
果然,就见纪峣不紧不慢把个鸭脖啃,舌头在骨头上灵巧地转个圈,然后才吐出来笑嘻嘻地说:“可是没遇到过啊——这有个悖论,人没法体会自己没有经历过事,所以……随他咯。”
这种无所谓态度让张鹤大为皱眉,这次也是,他就是听不得纪峣这样话。但他没说什,只扭着脸看向窗外,他和纪峣不能谈这个,谈就要吵架。
三个人吃晚饭,瞎聊阵——主要是纪峣和徐叶叶,张鹤就在边埋头吃东西——以后,纪峣告辞回家,临走前,徐叶叶忽然叫住他。
彼时张鹤去洗澡,没有送纪峣到门
纪峣:“……”
他撇撇嘴,宝宝心里委屈,但宝宝不说。
徐叶叶仍然啧啧感叹:“太渣太渣,天呐受不,能去天涯挂你?”
纪峣摆摆手:“只要别把人肉出来,随你怎挂。”想想他又加句,“当然,如果你把真人爆出来,也只能认。”
纪峣骨子里有种疯狂劲头,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嘛,知道这样是不对,知道可能会产生后果,但他就是不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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