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也颇为诧异地往这边看眼,那刹那,他心中感觉,简直复杂到难以言喻。最后,他气极反笑:“是不是该谢你不杀之恩?”这句话,倒有点当年他们凑起,勾肩搭背插科打诨感觉。
——他们毕竟做那多年哥们。
没想到纪峣这个贱人很会顺杆爬,他闻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当然,要不是手下留情,你头顶上已经是片草原。”
温霖于是不再说话,他闭闭眼,企图平复自己心中翻涌情绪。
其实在刚从卫澜口中得出这件事时候,温霖心中是很难接受——难接受不是纪峣是个同性恋这件事,而是纪峣在他面前装傻装直男,装这多年。他连夜连夜地失眠,反复推敲过去他们相处细节,不断否定自己得到答案。
温霖表情很难以形容,他看着纪峣:“去趟gay吧,发现两件事。”
“,只对你个人弯。”
“二,原来你是个同性恋。”
纪峣脸惊悚:“什?”
现在谈话节奏完完全全被掌握在温霖手中,纪峣其实很想挣扎下,然而温霖捏着他命门,他无力反抗。
——装逼装到半被怼回去是种什心情?
纪峣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两个字:卧槽!!!!
真是卧槽之情溢于言表,纪峣整个人都木,他沉默挺长段时间,在脑子里拼命过滤记忆,想到底是哪露馅。
连个温霖都哄不住,还想消遣于思远和蒋秋桐?他还是洗洗睡比较现实。
想来想去都觉得,没有啊,这不是挺好,到底哪出错?
怎会呢?怎可能呢?
最后他花很久时间,终于还是艰难地接受。接受理
温霖语气仍旧温温柔柔:“在那里遇到个gay,他本来是深柜,结果因为被前男友甩,现在已经彻底放飞,叫做卫澜。”
他看纪峣眼,毫无温度地弯弯唇角:“还要继续解释?”
纪峣:“……………………”
纪峣抹把脸,心想最近怎老是被戳穿,他是不是真该收敛下。想归想,纪峣还是颇为赖皮地摊手:“但你之前肯定不晓得喜欢给人带绿帽,现在你晓得,不亏。”
说完纪峣都想要为自己拍案叫绝,这理直气壮不要脸话,他居然坦荡荡地说出口。
“……是徐叶叶给你说?”
“徐叶叶爱惨张鹤,跟说这个张鹤肯定跟她分,她又不傻。”
“也是。”纪峣讪讪,“那你怎晓得?”
温霖端起咖啡喝口:“前段时间这里开家酒吧,他们说那是个gay吧,很好奇,就去看看。”
纪峣险些没笑喷:“你?你对gay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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