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爱你”。
温霖说完,就站起来,打算走人。现在跟纪峣待在起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几乎感觉,自己下刻就会窒息而死。然而在经
两人沉默好久,纪峣坐在温霖对面,愁眉苦脸地看他会,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们当个炮友?——从来没有过炮友,这个对真很有诚意。”
如果刚才温霖是悲伤大于愤怒话,那纪峣这句话,就彻彻底底地摧垮他。
温霖满心悲凉,几乎要笑出声来。他也确实笑。只见他捂着脸,仿佛疲惫至极,连背都弓下去,最后却“哈”地惨笑声:“纪峣,你真知道,什叫‘爱’?”
“你真知道,‘爱你’是什意思?”
“你真知道,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连碰都不舍得碰下?”
愤怒,绝望又狼狈。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因为接到纪峣电话就欢欣鼓舞自己是个傻子,看到纪峣在门口等就满心荡漾自己是个傻子,听说纪峣要谈谈,居然心怀期待自己,更是彻头彻尾傻子。
他想要怒吼,想要拂袖而去,然而良好教养,却让他把这些情绪都压下去。千言万语横亘在胸口,最后说出口,却只是轻轻句话。
“……纪峣,你是真觉得,你在用刀子捅人时候……别人都是不会疼……?”
他仿佛是痛极,按在胸口上手背隐隐浮出青筋,声音也带点微不可查颤抖。
他看向纪峣,那眼神失望至极,于是凝成浓到化不开绝望。
“你也太轻贱,太轻贱你自己,也太轻贱这份感情。”
“爱个人,是不会这对他。”
在纪峣印象中,温霖直是个很含蓄人。笑很含蓄,眼神很含蓄,说话很含蓄,唯次放纵,也在半途中停手。他像是从古书里走出来谦谦君子,言行举止像是被尺子量过,每个表情动作都从容内敛。
纪峣直没觉得这有什不对,然而直到温霖这些话说出口,他才恍惚发觉,这是温霖第次,正儿八经地说,喜欢你。
“对啊,爱上不是你,而是想象中你,记忆中被洗白你,是付出和执念,甚至爱不爱你都不好说,毕竟还这年轻,哪里懂什叫爱呢?”
“……你就是这想,对吧?”
纪峣抿抿唇,沉默。他本来想说是不是都关屁事,然而话到嘴边,却怎都说不出口。奇怪,他明明是个铁石心肠人,现在看到温霖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也觉得那难过。
他甚至都想,算吧,别刺激他。然而没道理话说到半打住,事做到半停手。他既然决定做,就不会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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