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楼外头围着院子,前头是灌木和草坪,后面是个小花园,花园跟张鹤家连通,开道后门,纪峣般都从这去隔壁。
他边往后走,边笑骂:“操,你不是吧,大过年三
这肉麻话纪峣写起来眼睛都不眨下,旁边无意中瞟眼张鹤却痛苦地揉揉眼睛,深恨自己没事犯贱,看什不好,看纪峣和他情人调情。
守完岁,又闹会儿,大家就散各回各家,纪峣也困得不行,随便洗个澡就倒床上睡。
他是被震动吵醒。
他迷迷糊糊拿起手机看,凌晨三点,再看,屏幕上显示是于思远名字,还在不停地震动。他清醒点,接电话,声音却还带着浓浓倦意:“喂……?”
于思远声音传过来,带着低低笑声,尽管不掩疲惫,却依旧听得出来心情很好:“把你吵醒?”
放开他,筷子堂而皇之地伸进他杯子里,轻描淡写地涮涮,然后姿态优雅地把那块排骨放进嘴巴里。
“嗯,好吃。”他惬意地说。
吃过晚饭,群人移步去娱乐室,四个长辈围在起嘻嘻哈哈地打麻将,纪峣和张鹤窝在沙发上,边有搭没搭地看着春晚,边刷微博玩手机。
守到凌晨十二点,外面放开烟花。他们市过年不禁放这个,每年到这个点外头就噼啪作响,纪峣手机振动不断,都是给他拜年。他翻翻,奇怪地“咦”声——里头居然没有于思远。
按于思远性格,他应该会第时间打电话或者发消息过来啊。
“对啊,”面对这样于思远,纪峣再大起床气都撒不出来,他懒懒地打个哈欠,“你才回国?”
于思远没回答,而是笑着说:“你起来。到后花园去,穿厚点。”
纪峣愣下:“去哪个后花园?谁家??”
于思远没说话,只是个劲地笑。
纪峣操声,彻底精神,心里有个猜测,他有点不可置信,却忍不住也笑,然后忙不迭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握着手机,匆匆披件睡袍就轻手轻脚地下楼,往后院走去。
他当即拨对方手机,想煲个电话粥。别说,有段时间没见,他还真有点想他。
手机关机,打不通。
纪峣撇撇嘴,看来又是在忙。前两天他们才通视频,于思远说自己连续加班,这还没回国回国,可能没过几天又得去荷兰趟,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是掐着点算。
纪峣同情得无以复加,还有点幸灾乐祸,然而转念想自己几年后大概也是这样,顿时也有点笑不出来。
他难得温情地给于思远发条短信,说自己打不通他电话,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ps,他很想他,pps,他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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