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蒋秋桐低下头,含住纪峣。
蒋秋桐却强硬地分开他腿,目光仍旧像以往那样,锐利,冷静,平淡,像个正在做实验科研人员,几乎没有任何情绪。
他喜欢纪峣,他心里很清楚。
每当注视着纪峣时候,蒋秋桐总是能感觉到,他那颗椰子样坚硬心,里面饱胀汁水晃荡着,几乎要从那个被打破小孔中,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里面汁液并不多如糖如蜜,而是寡淡如水,只勉强有丝丝甘甜。但是只有蒋秋桐个人知道,它们成熟过程有多迫不及待,气味又是何等浓郁诱人,仿佛在拼命地期待,期待眼前这个人过来,将那层外壳打开。
于思远也告诉他,喜欢就要大胆地说出来,要热烈地追求,要让对方知道。
还想……
想让他,喜欢自己。
这样复杂矛盾感情掺杂在起,是令蒋秋桐自己都无所适从浓烈,大概唯有紧紧抓住纪峣,让两人身体交织,才能排解。
蒋秋桐闭闭眼,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底陡然生出难堪和,bao虐,然后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
“当然赌。”说完,他将纪峣抱在怀里,细碎地吻他,边问:“如果你输,要怎惩罚你?”
有点不甘心。
这世界上,为什会有这混蛋人……
蒋秋桐注视着纪峣眉眼,刚才还欢喜而饱胀心脏,此时变得冰凉,然后又泛起他熟悉抽痛。
“怎样,赌不赌?”见他没有反应,纪峣又次问,眼神中光芒璀璨,似乎在问怎,你是不是怕,满满都是挑衅味道。
真是欠收拾。
可这些对纪峣行不通。
他喜欢纪峣,但他不能说。
因为纪峣想跟他分手,他必须拿自己感情当筹码,作为唯根,晃在纪峣眼前胡萝卜。
以后,他跟纪峣在起时,定要小心再小心,小心翼翼地,假装他仍然八风不动,假装他没有未赌先输。
按住几欲挣扎人,他淡淡地说:“再让试最后次。”
纪峣笑得肆无忌惮:“你想多,怎会输?”
蒋秋桐闻言,将下巴抵在他肩上,也同样笑出声。
对啊,你怎会输。
刚才他打断,似乎真令纪峣彻底没兴致,蒋秋桐无论怎抚摸,纪峣都没有再硬起来。
纪峣抿抿唇,推开蒋秋桐,想要站起来:“对不起,今天是问题,下次补偿你。”
想干他。
想把他绑起来。
想捂住他眼睛,看他哭。
想让他对自己臣服,哀求认错。
想亲吻他想抚摸他想把他按在地上想全部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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