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乍出现,于思远心里没准备他是能懂,可现在这人把自己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居然还没硬——简直惨无人道。
于思远看他不可置信脸,沉默半晌,忽然低笑:“峣峣,忽然很好奇,你以前都是跟些什人渣在起睡。”
诶?
最人渣,不是他?
纪峣有点困惑:“就是……长得好看点普通人啊……”
纪峣身体里还有淡淡余韵,他头扎进于思远怀中,闭目养神:“啧,你越来越痴汉。”
他指是刚才于思远吞精事情。
于思远抱着他,手不疾不徐地抚摸着这具身体,意有所指地调笑道:“你做还少?”
纪峣:“……”
他无言以对。
“嗯……唔……”
纪峣闷哼声,软腰肢,反手勾住于思远脖子。
滑腻粘膜相互接触,湿软舌头缠上来,下流地舔舐他口腔中每处角落,强势又霸道,温柔又细致,他像是在被侵犯,又像是在被宠爱。
于思远吻逐渐向下,他剥开他衣服,爱怜地亲着他身上伤口,最后含住纪峣。
纪峣轻轻拽着他头发,声音有点发抖:“不…………没洗澡……”
于思远不置可否,平躺在床,将纪峣整个人抱在自己身上。纪峣压着他,像个小孩似、有点紧张地蜷着腿,如同羞赧般偏过视线:“那什……有点重……”
他米八几大小伙儿,虽然看起来瘦但身都是肌肉,真是不
随着于思远话,他们曾经做爱时放浪形骸片段,也不自觉在纪峣脑内被翻出来,他有点心猿意马,微微咳嗽声,偷偷摸摸将手摁在于思远胯下。
于思远:“……”
纪峣:“……”
看着纪峣瞬间瞪大眼睛,于思远无奈地将他爪子拨开:“说不爱SM,你浑身是伤,硬不起来。”
纪峣简直难以置信——男人是怎样种没节操生物,他再清楚不过。有时候,被疼痛或者鲜血所刺激,欲望不应该更强烈才对!?
于思远握着他,低头吻吻:“放心,不做,你身伤,心疼得都萎,只是让你舒服下。”
纪峣惊愕,伸手摸摸于思远胯部,那里果然没硬,他吃惊地抬头看他。
于思远笑笑,没说什,低头为他口交。男人口腔温度很高,舌头很软,喉咙很紧,酥麻从脊骨上泛,纪峣双腿分开,满面红晕。
等他快活,于思远面不改色地将灌满口腔液体全部咽下去,然后才直起身,搂着浑身发软纪峣,将他衣服剥掉,起钻进被窝。
现在还是初春,外面仍旧寒冷,在干净柔软棉被下,两具赤裸温暖身体紧贴在起,可以说是件十分惬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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