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就跑,还想这轻易就睡床,怎可能。
温霖却挺淡定地用脚点点铺在房间里厚厚地毯:“不用,睡地上。”
说完他从柜子里抱出备用被子,还回头冲纪峣笑,苦口婆心样子:“跟你睡在起,对你不好。”
纪峣气乐:“这义正言辞——当初是谁跟说自己不是个温和无害男人,还说想强*来着?”
温霖点点头——他居然还点头:“对啊,现在还想,所以还是睡地上吧。”
温霖实在是个妙人。
诚然,感情犹如你进退交谊舞,玩是双方相互博弈,要是相视笑时暧昧,讲究是心跳与刺激。看破不说破,揣着明白装糊涂,才是王道。
可归根结底,这种成年人、遮遮掩掩相互试探爱情游戏,之所以产生,不过是因为大多数人明明心里怯弱,缺乏孤注掷、撕开自己面皮勇气,却还要希冀能有个令人满意好结果罢。
然而温霖不是,自打窗户纸被戳破后,他面对纪峣总是很诚实。
诚实地退步,诚实地重新追求,诚实地诉说自己爱意和欲望,最后,诚实地把纪峣推开,拒之门外。
“想你倒是上啊!老子等你强上等六七年,结果你他妈就是不上!连张鹤都不耐烦你知道!”纪峣下子蹿起来,扑到温霖怀里。
温霖个趔趄,后背撞上还没来得及关衣柜,手也下意识地松开,柔软被子被他丢到地上,取而代之,是清爽干净纪峣。
这几句话不知道触动温霖哪根神经,他眉梢挑,忽然揽住纪峣后背,往后仰,两人起倒入衣柜中。
纪峣被摔得七荤八素,下意识想要爬起来,却被温霖按住后颈,轻而易举地又次用舌撬开他唇。
黑暗而狭窄空间限制人行动,两人肢体总是会不知觉碰撞到处,最后纪峣不得不趴到温霖身上。荷尔蒙在空气中迅速发酵,蒸腾出令人脸红心跳暧昧,他放松腰肢,反手勾住温霖后颈,热烈地回吻。
这已经不是他第次第二次推开纪峣,事实上,纪峣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有勃起障碍。
“MMP!”纪峣像个落汤鸡样从浴室里出来,恼火地脱湿透衣服,重重摔到地上。
人都有点犯贱,原来温霖凑上来想要他时候,他无动于衷,现在被温霖推开,他反倒心痒难耐起来。
温霖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纪峣已经换上干净浴袍,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个枕头玩手机,见他出来,不怀好意地问:“你睡哪?客厅有沙发,你要睡?”
纪峣住是豪华单人套间,然而再豪华也只有张床。床当然不小,可以睡下两人,可是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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