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他还是憋着气答应——反正就像于思远说那样,他们又不是没干过,矫情个什劲?
然而还是不爽。非常不爽。
那点微薄愧疚和心虚,蓦地被恼怒所代替,他
作为个资深作精,他无事都要兴起三层浪,更何况于思远这种明知道他不爽还故意戳肺管子举动。纪峣把衣服往地上扔:“脱你大爷。”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于思远却放段录音,正是纪峣刚才和黑手套,放完之后,他目光平静:“现在呢?”
“……什时候录?你威胁?”纪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敢?”
“……为什不敢?”
于思远短促地笑下,那个笑很复杂:“逼你就范脏法子多是,没有敢不敢,只有愿不愿意、舍不舍得罢。纪峣,明明已经这大人,为什你还是学不乖?”
丑裙子,你自己穿去吧。”
说完,拽着纪峣胳膊扬长而去。纪峣对于思远有种近乎于本能信任,于思远拽,他没说句别,乖乖跟着走。
于思远将人塞进车里,说句“坐好”就飙出去,路上表情很臭,纪峣识时务极,大概也是有点心虚,安静如鸡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没问于思远打算把他带到哪。
横竖于思远不会害他。纪峨对此很肯定。
可他没想到,于思远这次,还真是打定主意要来害他。
纪峣瞪着他,确定他是认真以后,咬牙笑:“行。”
不要把能左右自己选择把柄教给别人,不要给别人可以伤害自己理由,不要招惹对付不人。
温霖和蒋秋桐都教过,可纪峣还是没记住。
其实本心里,哪怕到这个地步,他还是觉得于思远不会真拿录音对他做什——于思远没那下作,再说,对方是个商人,这种撕破脸得不到好处只能睡他次事,很不划算。
可他不敢赌。万呢?这久没联系,万于思远已经性情大变心理扭曲呢?
手中被塞件女装并勒令换上时,纪峣还有点懵。于思远轻轻笑下,多情眉眼在昏暗灯光中时明时现,仿佛很久之前:“愣着干嘛,换啊。”
纪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也要穿?你想干?不是吧于思远,以前咱们俩好时候都没穿过。”
其实问也是白问,于思远都把他带进家,要说纪峣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对两个老司机来说,这都是屁话。不过他以为于思远不会这直接,两个可能会聊聊近况相互寒暄,他还打算到时候再委婉不尴尬地拒绝呢——没想到于思远直接打直球。
于思远像是很恼火,手指在桌子上敲敲,从齿缝中迸出个字:“脱。”
纪峣气笑:“你让脱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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