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笋哪你……”于思远半点没有给他哥找场子意思,反而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纪峣被他笑恼,抽出烟白他眼,“再说,温霖确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家就唱歌难听点,看把你高兴。”
于思远长得好,嗓
所以男人凑在起也八卦,有时候嘴碎时,和坐在墙根下边择菜边嘀嘀咕咕老太婆没什区别-
于思远就是他们几个里最八卦那个。饶是现在纪峣被磨得越来越没脾气,有时候也恨不得把人按在被窝里闷死。
之前有次,两人完事儿抽烟放松时,纪峣还在回味余韵放空大脑,冷不防于思远忽然把烟掐,凑到他面前兴致勃勃地来句:“哎,峣峣,你知道,温霖唱歌比哥还难听!”
纪峣懒得理他,叼着烟继续沉浸在贤者时间里。
于思远也没管他,继续叭叭叭个不停:“温霖总是副要跟哥比逼格样子,也不看看,蒋哥可是天仙下凡,他就充其量是在鸡屁股上插片凤翎——平时看他做派,还以为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结果……”
被他这套吃得死死,蒋秋桐却自小看得腻味,他瞧着,只觉得于思远这个样子有点好笑,也就真笑。
“你运气不错,还有根。”
男人冲自家弟弟扬下巴:“上来吧,别蹲那,还不够丢人。”
于思远耸肩,跟着蒋秋桐屁颠颠地上楼,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这久下来,丢人事办得还少。”
“那也别放弃治疗啊。”
“打住——你老实告诉,你是不是连蒋哥起黑?再嘴碎明天告诉他老人家。”
于思远忍不住哈哈大笑,搂着纪峣肩膀,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不也黑他老。”
“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表示对他老——是说,对他尊重。”
话说到后面,纪峣自己都忍不住笑,再看于思远副看你接着演样子,他肩膀可疑地耸动下,手摊:“好吧自爆,在黑老蒋。”
还特意把“老”字读重音。
哪怕到现在,于思远仍旧觉得蒋秋桐说流行语,就像在本正经地说冷笑话,还有点时空错位感。就像二十年前人对你说“GGMM(葛格美眉)”,或者三十年前人说“沙发土豆”样。
趁蒋秋桐不在时,于思远没少和纪峣起笑话他哥。
最损还是温霖。
他评价蒋秋桐这行为是“宛如极力想要融入青年队伍里退休老干部”,后来被纪峣说漏嘴传到蒋秋桐耳朵里,被男人不阴不阳地回敬“比不得他长袖善舞,心法圆融”。
这是讽刺温霖忍力强,每次露出黑化苗头,都硬是生生憋回去,于思远曾吐槽他是不是练《易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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