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说：“这是
收到过
最奇怪赞美。”
莱尔德摸
摸肚子：“不过……这次如果还要打，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肋骨下面淤血很厉害，短期内再来
下真不行，可能会吐给你看。”
列维眼睛盯着前方路，脑子里却在想象莱尔德腰上淤血到底什
样子。
他摇摇头：“们这段交谈真是太奇怪……史无前例奇怪。好吧，想想别方式……”
莱尔德靠在车窗上：“嗯，你可以提前构思下。”
变成安吉拉或者米莎那样……至少你还有多余精力假装驱魔人呢。”
莱尔德笑下：“确实。也很奇怪这点……和杰里都不是敏锐类型，甚至，可能比般人还迟钝。进过门，还看见过它不止次，像这样人，本应该变得和米莎样才对……可竟然还得主动去寻找它们，好不容易才能碰巧看见次。”
“以前你是怎找它？”列维问。
“反正不是靠跟踪你，真不是。”
列维已经不止次被他气笑：“没问这方面。是说，如果你到某个可能出事地方，但你没看到门，这时你怎办？你说可以借助疼痛和轻微意识模糊来集中注意力……难道你每次都要找个人打你？”
莱尔德没有马上回答，甚至没有马上用油腔滑调言辞反驳……这让列维怀疑自己会不会说对，难道他真每次都需要被人打？
想会儿之后，莱尔德说：“你倒是提醒，这也是个办法……可惜是，并不是总能追踪到这类事件，没那多人有机会打。更多时候，跟着条线索查半天，最后发现只是百年老屋子里有密室，而且还把浣熊困在里面。”
列维笑笑。莱尔德又查看会儿手机，说：“今天你得做好准备。”
“什准备？”列维问。
“如果情况需要话，你还得负责打，”莱尔德说，“得承认，之前那次你打得非常好。轻重适中，很他妈痛……但又不会痛到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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