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他直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老师并没有在意他情绪,他平时也是这幅样子,表情很少,很
得到这个结果后,主导研究导师离开医院,暂时回到故乡祖宅,也就是这间乡下旅馆。他思虑良久,决定提出申请,希望能继续进行这个探知项目。
最好是能动用些必要渠道,将探知对象转到其他医院。最近盖拉湖精神病院正在经历些变动,可能渐渐无法与学会合作。
他打算在明天提出申请。明天早,他要开几个小时车去附近城市参加会议。这次会议和莱尔德·凯茨没什关系,导师们要商量是些学会内部事宜。
他决定直接把建议带到会议上,到时候即使同僚们对这个话题感到不耐烦,也只能先听他说完。只要有机会表达清楚,他就有机会改变多数人看法。
实习生并不知道第二天会议。他只是见习导师,没有资格参与决策性讨论。但他知道自己老师想继续关于莱尔德项目,所以他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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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2月3日夜里,实习生冒着大雪,敲开间乡下小旅馆门。
旅馆里没有客人,只有老板个人在。老板对他突然到访感到十分意外,不管怎说,还是让他先进来。
老板将实习生引往客房,递给他杯热可可,问他为什会突然来这里。
实习生说,想谈谈关于莱尔德事。
师生二人交谈到凌晨,只睡两三个小时,天不亮就又起来。
导师不能把实习生带到会议上,于是提出可以开车将实习生送到熟悉巴士站,让他自行离开。
昨天,实习生没能说服自己老师。
他不想再见那个孩子。并且也不想让别人去见。莱尔德·凯茨没有价值才好,就当个普通疯子才好。
交谈之后,实习生没有坚持自己看法,他很清楚,自己并不能改变老师决定。
对莱尔德·凯茨研究已经告段落,他们师生二人早已离开盖拉湖精神病院。
学会高层监控每次探知,现在已经得出结论,认为可以中断对莱尔德·凯茨探知实验。
学会认为,这个孩子应该是真遭遇过“不协之门”,但他研究价值并不高。他精神在几年前就被击碎,现在再怎探查,也只能探知到他恐惧和痛苦,这些东西只是残存情绪反馈,而不是有信息含量线索。
当年他年纪小,认知能力本就尚未发育完善,后来经过普通医学手段干预引导,他现在完全相信那段遭遇只是普通恐怖刑事案件。
他记忆就像块被抛光打磨过古董,有意义沉积都被磨损掉。所以,现在他“正常”,但也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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