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周叙白站在门口既不说话也不走,瞿朗慢慢寻摸过来——不是吧,这也太简单!
他面上茫然转为揶揄,笑眯眯道:“你是想教吗?”
“想”这个字眼便让周叙白某根神经收紧,再看到瞿朗轻忽戏谑笑容,脸色变变,难得温和犹豫瞬间收起。
周叙白嘴唇轻动,又抿住,视线绕着楼梯扶手出走圈,才轻飘飘地落在瞿朗身上。
瞿朗被他看得发毛,“你干吗?”
“……”半天,周叙白才说:“是来道谢。”
瞿朗无语,纳闷道:“道谢你有什不好说?以为你又要找茬呢。行知道,秋阿姨也帮你说过,别再谢谢谢谢,不知道以为拯救世界呢。”
“……”
瞿朗左手半握,做出个握剑姿势,片刻后他回神,将杂念全部扫除,坐正身体,把手搭在琴键上。
几天过去,他终于不用再练儿歌。
秋蓉之前拿本红皮教材过来,让他从第首开练,主要练习左右手协调性和指法切换。
瞿朗是左右双利手,协调性上没什问题,难点在于脱离儿歌熟悉旋律,对陌生曲目节奏把握不太准确。
他没什音乐细胞,不太懂周德安他们口中韵律之美,只觉得手底下弹出来曲调怪异,毫无规律可言。
,大餐两人都没空吃,还是大半个月后瞿朗放假回家,瞿娴想起这茬,亲手下厨做桌味道不甚美妙饭菜。
瞿朗刚尝第口,就说:“妈,您以后别尝试这些高难度事儿,对咱俩都好。”
瞿娴就近夹筷子鱼,品味再品味,半晌,默默地“唔”声。
切尽在不言中,这是瞿朗习惯与家人相处模式。
像秋蓉和周德安那样,围绕着周叙白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稍微代入下,对他来说就好比瞿娴拿出他小时候日记当众朗诵。
“你想多。”他冷冷说道,而后转身回房。
瞿
“还有事吗?”
周叙白越过他看到琴谱架上摊开教材,问:“你练到哪里?”
“那本拜仁还是什第首。”
“拜厄。”
“哦,拜厄。”
首练习曲被他弹得断断续续,破破烂烂。
就在这时,琴房门被敲响。
“?”
这快就解决吗?
瞿朗起身拉开门,看到门外周叙白,呆呆,垂眼扫过门把,抢先说:“这次门可是关得好好,不可能吵到你吧?”
光是在边上围观,他胳膊上汗毛就立起来。
潘阳在这里,肯定又要说这是,bao发户和有钱人之间区别。
瞿朗嗤笑。
想起潘阳,自然而然就想起击剑。
这会儿他队友们应该都在为比赛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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