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喊瞿朗,老杨也在拍手。
“瞿朗!过来打训练赛!”
瞿朗跟陈扬说:“过去会儿,你要是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玩手机,等会儿打完带你去吃饭。”
他说着拎起佩剑和面罩,去换衣服。
陈扬抓拍到他转头瞬间,瞿朗下颌线清晰利落,扭头时脖颈锁骨经络分明,罩在宽大深蓝色短袖里身体瘦削挺拔。
起步脚跟有点往前擦感觉。”
他说着动下手腕,前秒他状态还是放松散漫,突然右脚脚尖微勾,迅速刺出剑。
他像是没怎用力,但动作又快又稳,全身肌肉瞬间在高度协同状态下迸发出极大力量,凌厉之中还透着股闲庭信步般优雅。
能将凶与雅结合得如此完美,陈扬自胸腔发出“喔”声,鼓掌:“朗哥!帅!太帅!不愧是专业!”
“别夸张。”瞿朗笑着收剑,“还玩吗?”
“靠,”陈扬嘟囔句,“怎这帅。”
这发到朋友圈里,谁还看他啊——
瞿·帅死人不偿命·朗
“玩!”陈扬把手机递给瞿朗,“朗哥,你给拍张照!你等会儿啊,摆个姿势。”
陈扬拿过佩剑,把剑身束在身前,“朗哥,拍!”
瞿朗对着陈扬连拍五六张,陈扬又换姿势,过会儿跑去把瞿朗面罩拿过来夹在肘间。
陈扬挑着照片发朋友圈,“欸?”声,“朗哥,咱俩还没拍过照呢,来,拍张。”
瞿朗配合地往前步,把手搭在陈扬肩膀上,对着镜头比个很俗气剪刀手,陈扬咔嚓咔嚓拍好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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