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俊也打量着他,很仔细地从他眉目扫到鼻梁下颌,微讶道:“你叫……瞿朗?”
这语气,像是以前见过他。
果然,闻俊接着问:“你以前是不是参加过击剑比赛?”
钟麒与有荣焉地抢着道:“他以前是很有名击剑选手!怎样,般配吗?”
闻俊神色变得
个副局个科长,都有家室,还有带着孩子来,总不能亦步亦趋地跟着,瞿朗索性给他们让出半天亲子时间,自己也去放松放松,吃过午餐,去七层水疗沙龙做个按摩。
去年冬天,瞿朗有在柳城举办个国际级击剑赛事想法,从资质评估到报批,很多事都要他亲自出面,不是般费心力,按摩时他又睡觉。
六点半,钟麒打电话来催,他回房间换套衣服,带上许茜,前往十六层爱神大厅。
钟麒最近把头发染成灰色,穿着黑T破洞裤,鼻梁上架着副透明色连框平光镜,在人群中相当扎眼。
瞿朗进大厅就看到他,跟许茜交代两句,便从桌上端杯酒过去,拍下他肩膀。
看看黑掉屏幕,叹气摇头,转手把手机扔到床上。
正要拉开浴袍腰带换睡衣,眼看到坐在沙发上梁言,又把手放下来,隔着几步距离,对梁言说道:“刚才喝醒酒汤,应该没什事,你去吃个早餐,不用再过来。”
梁言瞟过他被腰带束出腰身,按着膝盖手随着越发紧涩喉咙而收紧,“茜姐说……”
瞿朗不想多费口舌,“就说是说,睡觉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边。”
梁言:“……”
钟麒正和人说话,回过头看到瞿朗,眼前亮,立即伸手揽上他,把他拉到人群中介绍道:“朋友,瞿朗!”然后指指对面人,“闻俊,唱《余烬》那个,你应该认识吧?”
闻俊不认识,《余烬》确实听过,是首很安静歌,副歌之后有段钢琴独奏很好听,瞿朗听过几次。
钟麒要给他介绍朋友就是他吗?
客观来说闻俊长得很好,轮廓柔和,眉眼精致到可以用漂亮来形容,身型瘦削,穿着水洗色牛仔裤配竖纹衬衫,看起来文艺又静秀。
但……和瞿朗理想型还是差点,他轻提嘴角,礼貌地跟闻俊碰杯。
瞿朗是真想自己休息。
意识到这点,梁言心中泛起奇异涟漪,分不清是庆幸还是别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门口。
他步子迈得很慢,关门前回头,正看到瞿朗侧身解开浴袍腰带,再之后,伴随着窸窣布料声,门在他面前合上。
送走梁言,瞿朗定好闹钟,睡觉。
下午两点,他被闹铃声吵醒起床洗漱,去另层客舱找人,得知那两位还没睡醒,心里多少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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