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束光也被周叙白赋予别样意义。
该是惊人才华被压缩,通过轻巧指尖向视觉与听觉转换时,散发辉光吧。
因之加重几分。
瞿朗心跳随着憾人心神琴音重跳几下,蓦地想起很多年前某个午后,他曾和周叙白有过个约定。
个……没机会践行约定——
九年前,瞿娴去世后某天,冯欣带人撬开他房间锁,把几乎醉死他抬上救护车送去医院。
等他能清醒地思考时,已经是两三天后。他靠在病床上往外看,惊奇地发现窗外樱花不知什时候悄悄开。
阳春三月,瞿朗想起和周叙白说定独奏会。
他答应过周叙白要带瞿娴起去听,瞿娴不在,他也不想爽约,于是拜托冯欣帮他弄张票。
他说得言之凿凿,冯欣便把那几个月国内所有独奏会讯息查个遍,最后告诉他,周叙白那场早在个多月前就取消。
笼在周叙白身上光束仅仅是烘托氛围舞台效果吗?
瞿朗在越发激昂琴音中收回视线,在荒芜静寂中空落落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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