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瞿朗脸色不太对劲,却条件反射似否认,按在桌上手握紧,露出很公式化笑容,问:“你……还有别事吗?”
“啊……”什情况?许茜纳闷着,尽职尽责地帮冯欣带话,“欣姐让跟你说,今天别再熬夜,工作再多也不能口气做完,小心猝死。”
“……好。”
“瞿总听你嗓子有点哑,是不是——”
“不是。”瞿朗笑容都快僵住,催促道:“这就吃饭,你先回去吧,有事微信说。”
瞿朗迎到门口,被许茜吓跳,惊讶道:“怎是……”视线掠向门外,堪堪改口:“你怎来?”
“送东西啊,”许茜提提手里袋子,“来之前发消息,你没看到吗?”
瞿朗意外地放下杯子回屋去找手机。
许茜熟门熟路地把文件放到书房,提着午饭往餐厅走,边扬声说:“欣姐说你昨天睡那晚就别来回折腾,这些是今天需要处理文件,都给你带过来。”
瞿朗在卧室床头柜上找到手机,果然看到许茜个小时前发来微信,把屏幕熄,回到餐厅。
第二次结束,瞿朗累得快要睡着。
周叙白在卧室昏黄灯光下拨瞿朗额前头发,另边手肘撑在床上,按着瞿朗右腕反复摩挲。
伤疤周围皮肤在频繁触摸下变红发烫,属于周叙白温度丝丝缕缕渗入骨缝,驱走跗在其间冷与涩。
“不疼。”瞿朗说。
周叙白俯下身,亲亲瞿朗手腕,从掌根吻到指尖,手指嵌进他指缝,将他手压在床上,然后分开他腿,沉入到他体内。
“?”许茜不明所以。
但是老板说什
许茜已经麻利地把饭菜都装好盘,瞿朗站在桌边迟迟没动。
“菜还热着,不吃吗?”许茜奇怪。
瞿朗:“……”
瞿朗翻过手机瞄眼时间,暗暗做番心理建设,拉开椅子坐下去。
许茜等他坐下,便调出备忘录,就势提醒瞿朗哪些文件比较急要优先处理,忽听餐桌对面传来轻轻抽气声,抬头看,不禁问:“瞿总,你不舒服吗?”
后半夜外面下起雨,雨点打在窗上频率与浴室中流水拍地声音几乎重合,暧昧煽情喘息与话语不断散在氤氲水汽中……
第二天早上七点,许茜看到瞿朗凌晨四点发来微信,按照瞿朗嘱咐,把上午工作都推到下午。
中午十半,冯欣没在公司见到瞿朗,电话过来询问情况,得知瞿朗四点多才睡,便让许茜把需要瞿朗处理文件带去他家,让他在家办公。
十二点,许茜带着瞿朗常吃家私厨和小摞文件登门。
担心瞿朗还在睡,她直接输入密码推门进屋,正看到瞿朗端着杯水从厨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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