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半晌,瞿朗道:“还以为丢呢。”
“不会。”周叙白道。
又是那种正经又笃定语气。
“喔——”瞿朗挑眉:“这爱啊,言言?”
最后两个字他故意拖长声调,加重音量,瞬间又仿佛回到很多年前。
再抬眼时瞿朗已经笑出来,“没聊什,秋阿姨说让你带去转转。”
周叙白看看他微红眼角,捞过他手腕往楼上走。
余光瞥见厨房里两人朝这边看来,瞿朗忙压着声音提醒:“你爸妈看着呢!”
周叙白不管不顾,路把他拉到二楼,推开扇门,把人塞进去便直接压到门边墙上吻上去。
不是同栋房子,但这幕又和记忆中某个画面重叠——夏末、微风、被吹起床帘……
言这是迟到九年道歉,但秋蓉从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瞿朗提起,她反映会儿,才搞明白瞿朗是为什道歉,当即眉头压,严肃地拍下瞿朗胳膊,说道:“你这孩子怎这不听话,家人哪有说这些?再说当年你也是受害者,大人错,哪能让你个小孩子承担呢?”
“……”瞿朗哑然。从瞿娴去世之后,就在没有人把他当小孩子看。
他眼眶微热,还要说什,秋容“哎”声,道:“好,不说这些,你要是再提阿姨可要生气。小瞿,以前怎样都过去,重要是以后,你和言言以后都好好就行。”
周叙白进门帮瞿朗放过东西就朝客厅走来,秋蓉笑着起身,对瞿朗说:“阿姨今天下厨,今天你们就住下,先让言言带你去转转吧。”
窗外有云飘过,屋里晦暗下来。
这次周叙白没有被他逗得脸红着恼,而是揽住他腰,回他个温柔绵长吻。
云过吻还没有结束,灿烂阳光重新洒进屋子。
属于周叙白第座奖杯上,星星状棱角边缘缠绕着红白相间颈带,枚金
眼睛被什晃下,瞿朗被某个金色东西吸引注意。
“等等,那是……”
周叙白顺着他视线转过头,在靠墙玻璃柜里看到座剔透水晶奖杯。
“雏鹰儿童?”瞿朗念出奖杯上字。
“……”周叙白道:“第次参加比赛拿到。”
瞿朗跟着站起来,秋蓉比个“别跟来”手势,去厨房找周德安。
瞿朗就维持着半站不站姿势僵在原地,直到周叙白在他眼下抹下才恍然直起身。
周叙白看眼浮着很淡水汽指尖,问:“妈跟你说什?”
“……”瞿朗越过周叙白肩膀,看向厨房里并立两道身影,怔忪片刻后摇摇头。
这些年瞿朗心头直压着包袱,秋蓉三言两语就将那沉甸甸重量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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