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沅摇
摇头，指着手里两颗糖葫芦道：“这个给叔叔，这个留给
小沅捧着比脸大
饼，点点头。
萧宁这才出门，他先是往南街三元楼
趟，出来时候拎个食盒，又去东街小巷买糖葫芦，回去路上顺道去临街胡同。胡同拐角个人正蹲在那儿，肩头胡乱搭件衣裳，乱糟糟把长发随意扎着，嘴里叼根杂草，正敲敲打打地修门框。
“老周。”萧宁叫声。
过分不修边幅老周闻声抬起头，眯起眸子，道：“呦，真来帮
修门框？”
萧宁眉毛挑，把手中小坛酒扔过去：“没空，他该醒，得回家。”
萧宁抱着沈云阶宿没睡，喂水喂药，换洗帕子。临近天亮，沈云阶额头才不那
滚烫，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暖阁小门被悄悄推开，小沅睡醒后揉着眼睛正要喊爹爹，抬头看见那个凶巴巴叔叔在爹爹床边坐着，吓得他赶紧把小门紧紧关上。萧宁起身手重新推开门，手把藏在门后面小沅拎出来：“躲什？”
小沅呜呜着往后退，眼巴巴转过头要去喊爹爹，还没等开口就被超凶叔叔把捂住嘴。“别叫你爹爹。”萧宁把小沅往怀里掂掂，抱着下楼。院子里摆个小板凳，他把小沅按在小凳子上，打盆水给孩子洗脸。
小沅被萧宁按着脖子洗脸，大手遍遍抹过他小脸，把他呛得直吐舌头。“叔叔……”小沅长长睫毛上挂满水珠，不停地用小手去揉。萧宁拿帕子给他把脸蛋擦干净，屈指弹下小沅额头：“谁让你叫叔叔。”
小沅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叫什。萧宁按住掌心下小脑袋，给小沅梳头发，还仔细扎两个小揪揪。
老周伸手接住，启封闻，顿时满意道：“三元楼花雕？”
“嗯，谢。”萧宁摆摆手，大步离去。
到家时候沈云阶还没醒，萧宁把他身上被汗湿透中衣换，又去楼下煎药温在小炉上。做完这些，烧饼铺才开门。他在这边儿揉面，小沅就坐在门槛上歪着脑袋啃糖葫芦，啃口扭头看眼萧宁。
过会儿，萧宁感到衣角紧，低头看见小沅正仰着头看他，手里竹签上还串着最后两颗糖葫芦。
“怎？不好吃？”萧宁蹲**子问他。
“好。”
小沅蹦两步，小角儿就散，他又乖乖地坐在萧宁面前，等着叔叔扎头。萧宁没办法，只能又扎遍，这次小沅不敢蹦，牵着萧宁衣角乖乖走在他后面。
“想吃什？”萧宁把小沅抱进屋里。
小沅想想，小声道：“糖葫芦。”
萧宁点头，递给他张大饼：“吃吧，乖乖在家不要乱跑。你爹爹病要休息，听话不要去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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