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已经被陆渊解开,秦肃征想抱抱他
他不知道该怎面对秦肃征。
如果没有想起那些幼稚往事,他可以坦坦荡荡看他。秦肃征为他伤手,他可以请人照顾他、按时带他来复查。可现在,秦肃征不仅仅是现实中睡过两天炮友,还变成他小时候意*哥哥,想象中搂搂抱抱亲亲举高高哥哥。
这个哥哥穿越时空而来为他伤手。
陆渊刚才差点问他“你为什不早点出现”。
他低着头嘲讽似笑笑:“走吧。”
秦肃征脸——他不知道他名字,就只能像以前样叫他哥哥。每晚躲在被子里要哥哥哄睡觉,要他保证只喜欢自己,不喜欢白如安,只做自己个人哥哥。于是每晚,他都在赢白如安满足感和虚假爱意里睡去,用自欺骗换取安稳梦境。
等再大点,陆渊终于明白什是不可强求。他把哥哥藏到不愿记起地方,说服自己接纳现实、接纳白如安。他坦诚接受白如安讨人喜欢这个事实,并成为喜爱他人之。他努力学着幻想过哥哥对待自己样对待白如安,他对白如安怀有愧疚,因为自己曾在想象中抢走他哥哥。
秦肃征刚才说,“是他哥哥。”
藏起来记忆被翻出来,十几岁秦肃征脸和现在脸重叠,陆渊心中忽然涌起无限委屈。这委屈沿着血管路翻滚冲撞,陆渊指尖都微微发麻。
陆渊回过神,没再看秦肃征,径直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拿出手机打开备忘等医生嘱咐。
秦肃征没看到他笑,但看到他红红眼眶和垂下睫毛,心里抖下。
陆渊没问秦肃征住哪儿,直接开车带他回自己家。
他觉得自己疯,因为他心底有股阴暗又变态欲望,不想让秦肃征离开,好像秦肃征真是他久别哥哥。
陆渊拿保鲜膜帮秦肃征把绷带裹好,又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拿自己最大套睡衣放在外面烘干机里加热,问秦肃征:“你家在哪儿?去帮你拿衣服。”
秦肃征报地址。他看出陆渊有些不对。像是紧张下秒就要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伤手。或者是因为见刀。
医生翻翻药袋子,样样说过怎用、天几次、次几粒。陆渊被刚才情绪击懵懵然,随便打几个字,装作自己记下。
等医生交代好,秦肃征走到他旁边,把袋子挂到他手腕上,带着他往外走。
陆渊不敢看他。急诊走廊上闹哄哄。
秦肃征停下来等他,看他情绪不高,以为他是后怕,想伸手揽住他,抬手才发现右手被刚才陆渊打结裹在衣服里抬不起来。
陆渊在他旁边站停,想问他为什不走,张张口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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