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而带着喘息
声音在耳边响起：“燕如云！你疯
吗！你看清楚，
是你师尊！”
师尊？
“你醒醒！”
他几时睡着？
脸上火辣辣疼，是师尊……打他吗？
丝丝魔气从燕如云肩膀上溢出，他迷乱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人，却因为失焦距，难以看清身下之人面孔，只得
个虚虚影子，但无论是那股萦绕不去淡淡冷香、冽如泠泉声音还是手上凉滑触感，无不昭示着这个他过去三年被囚于海底时日思夜想人。
那个他曾经辜负，而后纵使他掏出心肝仍将他狠心遗弃在岛上，令他在暗无天日洞窟之中被强行抽骨痛得死去活来始终等不来想等人时，由坚定到动摇到不甘再到恨，恨极而生痴念人。
他在海底之中饱受折磨时，师尊应该和百里连江过得很好吧，师尊会为百里连江做菜，为他擦汗，为他想要件兵器上天下地……他与百里连江其乐融融时，可曾记得迦蓝岛上那个枯等三天葬入海中大弟子？
想来是不记得，师尊早厌极他，将他赶出云霄峰，与他断绝师徒情谊，急着和他撇清，甚至连他承诺也不屑于要。
反正他比不过百里连江，反正……也是被人厌极，再变得更坏，也不会有人在意——
燕如云茫然地停住动作，看向身下几喘人，冲到头顶血液回流，眼前渐渐恢复清明。
他做什
？他只记得他
燕如云眼眸之中黑色更盛，几乎爬满他眼白，抓着齐霄手愈发用力，甚至传来咯吱声令人牙酸细响，身下人似乎在呜咽，但听在耳中并不真切，片白皙之中唯有双唇被咬得鲜艳。
——更坏事他已经做，势必求不得师尊原谅，那便这样坏下去吧，总好过，落花流水场空。
燕如云手捏住齐霄双手，另手按住他胸口，压上他肖想已久双唇，下方人声惊呼，舌头轻易顶开牙关伸进身下人口中。
鼻间盈满清淡香气，口中含着双唇，按在齐霄胸口手收紧，攥住衣料，他隐隐知道做再难挽回事，带着孤注掷决然唇齿间动作愈发激烈，不断地深入纠缠，然而越是吻得激烈，胸中越是空茫，闷得厉害，闷得他心中发酸，酸意沿胸口路冲到他眼眶与鼻尖，有液体划过他脸颊，又湿又痒，他从齐霄口中撤出，附在他脖颈，顺着脖子路吮下，衣襟碍眼，他便大力扯开，漂亮锁骨匀称肌理裸露出来，他手向下拉开衣带，唇舌自上而下亲吻，直到手上摸到处硬物，才揉没两下，猛地肚子上痛，接着手中攥着手腕脱出，巴掌挟着风声打在脸上——
“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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