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徐子阳难得显得焦虑,按着陶然做很久。
其实做冬粉那天徐子阳就有些失态,但没做,只是搂着他,不断地啄吻他脸和头发。徐子阳平时很少
“当然不喜欢啊!”
陶然脱口而出:“也不是不知道你是为好,但是……就——”他烦躁地抓头发,像是不知道怎继续往下说,“就,有些时候,其实没必要。”
徐子阳若有所思。
“怎?”
徐子阳回过神来,笑下。
“那些都是不要,吃锅里这个。”
“……?”陶然满脸可惜,“这就不要?看着很好吃啊。”
徐子阳摇头。
“它们不够好吃。”
不是不好吃,而是不够好吃。
“饭不能隔夜,尤其是海鲜,吃不干净。”
“你又搞这套,说不介意——吃不死人,真——”陶然遗憾捶墙,“那大锅!还没吃多少!”
徐子阳总是这样,陶然都习惯。
男人被他逗乐:“那今天再做?”
陶然撇嘴:“笨啊你,心疼没吃完,是因为那是你费劲做啊。”
徐子阳笑得眯起眼睛。
大多数男人不怎耐烦做这种事,又不是没手没脚,哪怕是老婆也自己吃去。但徐子阳很喜欢。
“不。”他笑道,“淘淘值得最好。”
不好东西不配给陶然。
包括他自己-
“不……只是在想,要不要跟你说件事。”
“竟然有事瞒着,哦豁,大阳你胆肥!”
陶然听那还得,挂在他身上叠声地撒娇:“你说嘛。”
徐子阳用下巴蹭蹭他头顶:“你让好好想想。”
陶然还在傻乐,以为徐子阳要给他个惊喜。
陶然冲他扮个鬼脸。
“你这点真烦人。”
“……”
徐子阳目光闪动:“……你不喜欢?”
他眼底似是有什东西在燃烧,像是希望又像是绝望。
结果当天,徐子阳给陶然做锅虾滑肥牛响铃卷。
值得提是,他之前连虾滑都没做过,更遑论整道菜。
所以陶然下班回来后,看到,就是徐子阳在灶台上摆得满满当当肉卷。
他高呼声“老公好棒”后就想先偷吃个,却被男人捏住嘴巴。
陶然在他怀里边扑腾边笑,徐子阳被甜到,低头亲口,两人玩闹番,徐子阳才示意看自己锅。
第二日徐子阳照例休假,问陶然想吃什。
陶然想都不想就说昨天焖冬粉不是还有剩,吃那个就行。
徐子阳摇头:“已经倒。”
昨天陶然倒是没偷懒不洗碗,不过刚套上围裙,就被徐子阳逮着玩会,然后顺理成章地歇菜,回屋躺着。
“啊?你全倒?”陶然发出惨叫,“还特意把虾留着,想今天再吃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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