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连忙说：“不用不用，方少说笑
。”
方唯笑下，没再说话。
老杨冷汗直冒，又悄悄瞥眼穿着侍应生制服
谭西原。
谢衡发现他目光，说：“这也是
朋友。”
这个“朋友”，就意味深长。
酒吧经理上前劝阻：“您消消气。”
“消气？”男人笑，看向谭西原，“今天不教训
顿这小白脸，是消不气。”
这简直是场啼笑皆非闹剧。方唯心里清楚，这男人是有点钱，谭西原今晚出酒吧大门，估计就要遭殃。自己能做什
呢？
方唯正在想着，谭西原忽然感到自己肩膀上多点重量。他去看，看到只手，又偏过头，看见个男人侧脸。
“多大点事儿啊。”谢衡揽着谭西原肩膀，贯嬉皮笑脸，“老杨你今晚可真失态。”
做女人生意，男人也行啊。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卖上个月屁股都赔不起。”
谭西原还没为这不干不净话动气，方唯就先开口：“衣服赔你。”
中年男人斜睨他：“你又算个什东西？”
方唯平日低调，未刻意注重穿衣打扮，面相又嫩，看起来没有威慑力。中年男人当他就是个普通大学生，根本没放进眼里。
酒吧经理这时姗姗来迟，鞠躬哈腰冲中年人赔礼道歉。
老杨自然察觉出来，擦擦额头汗，说：“懂懂，今晚多有得罪，喝点，不太清醒。”
“现在清醒？”谢衡别有深意问道。
“清醒点。”老杨已过不惑，比谢衡大上不少，可此时却佝偻着身体。
这圈子不是按照年龄来排辈份，看得是家世。谢衡之流二世组只会吃喝玩乐，可家
中年男人凶神恶煞脸陡然变，愣后，即是假笑：“谢少。你也在这玩儿？”
谭西原不认识他，摸不准这突然冒出来是何方神圣，抬下肩膀想甩开他。谢衡却用点力气，捏捏他肩头。
“正好和朋友来这儿玩儿。”谢衡眼神往旁边瞟瞟，“方唯，方叔小儿子，你应该没见过。”
老杨那张满是横肉脸挤出个尴尬笑：“原来是方总儿子，抱歉抱歉，刚才得罪。”
总不缺见风使舵人。方唯见惯这类变脸，说：“没什，衣服会赔你。”
“这服务生是新来，不太懂规矩，冲撞您。”经理说。
男人狞笑：“新来？看业务很熟练。”他说着，回头看自己老婆，喝道，“过来！”
这倒像是抓*场面。只是来酒吧抓自己老婆和服务生*，不免好笑。
女人走上来，神情高傲，说：“你别在这丢脸。”
中年男人把扯住她头发，又想伸手抓谭西原，嘴里骂道：“咱俩谁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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