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方唯见他放
药还不走，又说。
周锐昀摊手：“行，
出去等你吃饭。”
原来不是吃完就跑。方唯放下心来，喜滋滋地拿出药膏，然后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给自己上药。
看来并不是梦。
昨晚周锐昀压着他做两次，第二次到后面他几乎昏沉，对事后怎
睡着
完全没有印象。
方唯躺回被子里，他不知道周锐昀去哪里，伸手去摸旁边床单，冰凉
片。崭新房间里有股陌生味道，闻着闻着忽然感到难受。他顾不上疼痛，起身急躁地去找手机。
房门此时吱呀声打开。周锐昀拎着个袋子走进来，脸色平静，神态自然。方唯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床单上，呆愣愣地盯着他，又猛然拉起被子挡住自己。
“你去哪？”他闷声闷气地问。
泛红，眼睛水光泛滥，好不可怜。他看到周锐昀就急切地抱住对方脖子，撒娇道：“嗯……好疼，你轻、轻点好不好？”
周锐昀啄啄他嘴唇，低声道：“好。”
方唯紧紧盯着他，周锐昀即使在情动时脸色也无多少变化，还是副冷淡而气定神闲模样。瞳孔很黑，也在回望着自己，像是牢牢摄住他猎物。
方唯忽然觉得害怕，小动物直觉第次短暂上线。周锐昀挺动身体，正好顶在体内敏感点上，方唯叫声，阴茎在他体内肆虐，既痛又爽，那直觉便被汹涌浪潮冲击到溃不成军，即刻消散。
而疼痛变为习惯后终于也能尝到丝丝快感。方唯叫声变调，掺进点点春情。
周锐昀去扯他被子：“出去买早饭和药。”
方唯眨眨水润眼睛：“还以为……”
“以为吃完就跑？”周锐昀难得逗他，眼角堆积点看不出真假笑意，“别拽着被子，帮你上药？”
毕竟才坦诚相见，方唯羞怯地抓着被子不放，要求道：“自己来。”
周锐昀并不强迫，把药放到床上。
数百下冲击后周锐昀跳跳，射出来。方唯羞耻拿手撸动着自己器物，也同攀上高潮。
两人搂抱在起享受着高潮余韵。方唯身体充盈着痛，心机却既满足又幸福。他寻到周锐昀嘴唇亲上去，温柔缱绻亲吻。
周锐昀抚摸着方唯汗湿滑腻身体，他本该和对方样感到快乐或者满足，但没有，他只感觉到股巨大空虚正在缓缓吞噬自己。
——还不够。远远不够。
方唯早醒来没看见人，有些惊惶，昨晚记忆如水涌来，人却不见，害得他以为是场梦。正要起身却感觉全身像被碾压过，疼得抬不起根手指，特别是后方秘处，火辣辣又密密麻麻地疼。他用手指轻碰，松口气——好歹清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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