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差去,工作特忙。”谢衡夸张道,“你儿子比还忙,前几天找他周末去玩儿,他都说在加班。干妈,你可得好好查查他,周末能加班吗?肯定是谈女朋友……”
“你闭嘴。”杨尔岚从后面巴掌呼上他后脑勺,斥道,“人家知道上进,你还诋毁起来。赶紧去楼上看你爷爷。”
谢衡无缘无故挨巴掌,冲他妈龇牙咧嘴番才上楼去看爷爷。
杨尔岚抱歉笑道
“那跟你们起爬山好。”谢衡从善如流地改口,“这几天天气好,也在想要不要去爬山。”
谭西原阵语塞:“……”
“行吗?”
“随你。”
“那们周末见。对,你们露营吗,要不要带设备?”
隐患被埋进冰层,当事人兴许开始有所察觉并心知肚明,却不约而同地选择维持表面平衡。日子照旧往前滑,周锐昀和方唯忙于工作、应付生活。谢衡那边刚出完长差回来,下飞机就被狐朋狗友押去各大会所玩几天,等他抽出身打算找谭西原时,庄越高考分数都已经公布,志愿也已报好。
“考还行,不过比他模考差点。依照往年分数线,A大应该可以上。”谭西原说完庄越现状,又问谢衡,“你才回来吗?”
“有几天。明天周末,有空出来玩儿吗?朋友开个射箭馆。”谢衡问道。
“对射箭窍不通。”
谢衡喜:“那不是更好,教你啊。本来还喊方唯,不过他说要加班,周末加什班啊,看分明是要出去跟女朋友约会。”
“只爬天,不过夜。”
结果第二天下起雨,爬山改到下周,谢衡望洋兴叹,可又压不住寂寞,便约谭西原出来吃饭,不凑巧时间总没卡上,直没约成。
雨连绵不绝地下到周二。谭西原说今晚有饭局,谢衡无所事事准备找人飙车。结果他妈杨尔岚通电话打来,说爷爷在家里摔跤,人虽没大事,可到底摔,家里小辈轮番慰问。
谢衡只好回趟家,赶上方唯母亲也在,他打小跟她亲,喊道:“干妈,你这气色真好,就是好像瘦点,怎,最近在减肥?”
方母笑道:“哎,把年纪减什肥。倒是你,好久没见到。”
“他最近接个私活,确实挺忙……”谭西原正边打电话边喂楼下流浪猫,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止住。
但谢衡已经捕捉到重点:“接私活?他又不缺钱。”
谭西原咳下:“想多历练历练吧。”
谢衡将信将疑,嘀咕道:“有什可历练,也不嫌累。”
方唯忙自然有玄机,但谭西原不方便说,便岔开话题:“你刚刚是说周末吗?周末答应陪庄越去爬山,大概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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