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讨好地拖长声调:“妈,你是不是有什事啊?”
“孙家小女儿你知道吧?”杨尔岚拨弄着自己指甲,“刚从国外回来,你估计还没见过。”
“怎?”
“下个月有空话,你们见见呗。”
谢衡拍大腿:“妈,你还担心
谭西原闭闭眼睛,再睁开时眼里满是寒光,教人不敢直视,他轻声问道:“那该喜欢哪种人?”
谢衡哼着小调开车回家,今晚虽然挨拳,不过总体可算春风得意。个吻令他心情愉悦,觉酣睡到第二天中午。午饭时间过他才哼着小曲下楼,从楼梯扶手上还滑行阵,他边叫着:“张姨,做饭吗?”
“都吃过,哪里还有饭。”母亲杨尔岚正在厨房。
谢衡脚步顿,再转:“那出去吃。”
“给回来。”杨尔岚盛碗炖好汤,“别给溜,几天没见你人影。去坐下。”
起那个被打断美好吻,不甘心地凑上去抓住他手,“再待两分钟。”
谭西原躲开他凑上来脸,指指:“你都这样,还想着那点儿事呢?”
谢衡反应下,才明白他是说自己脸,抬手去碰,疼得他龇牙咧嘴。谭西原似是弯起嘴角笑下,谢衡没来得及辨认,人就往楼里走,边走边扬手:“谢谢,之后有空请你吃饭。”
谢衡回车里,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被打肿脸,用舌头顶顶腮,骂庄越那黑手两句,又自言自语:“请吃饭可不够啊……”
谭西原开门进家,庄越在客厅沙发上坐着,那架势像是等着他。谭西原换鞋,装着没看到他要往卧室进,就听庄越开口:“你喜欢男人?”
谢衡挠挠脸,到桌子旁边坐下。杨尔岚才看见他脸上淤青和红肿,惊道:“谁打你?”
谢衡打个哈哈:“没谁,自己磕。”
杨尔岚哼笑声,把汤碗递给他。谢衡感到不对劲,问道:“您亲自煲汤啊?”
“除妈妈,谁能对你这好。”杨尔岚在他对面坐下。
谢衡有不祥预感,汤匙搅着浓汤,半天没敢喝。杨尔岚换副笑眯眯神情,温声道:“尝尝啊,特地为你做。”
谭西原脚步顿,还未回答,庄越自己又质疑道:“不可能,你有过女朋友,不可能喜欢男人。”
庄叔今晚值夜班,家里就他们两个。谭西原转过身来:“喜欢什是事,同样地,也尊重你性取向。”
“你们在起吗?”庄越克制着手颤抖。
“如果说是呢?”
庄越猛地站起来,他才成年,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情绪和喜欢,直摇头,面上全是不可置信:“你不可能喜欢男人,就算、就算喜欢,你也不会喜欢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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