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儿就够。
庄越双眼陡然赤红,脱口而出:“不可能!你不喜欢男人,怎可能、怎可能是自愿?”
谭西原呼口
“A大录取通知书,要付出酬劳是什?”庄越直视着他哥哥,眼神闪烁。
“那是事,你安心去A大就好。”
“要出卖自己哥哥去A大?”
“什出卖?”
庄越举着录取通知书手在颤抖:“不是吗?那人是不是用这张废纸逼你跟他在起?根本不需要!不会去A大!”
“明天有空帮你看看。”谭西原说。
“要去是C大。”
“嗯,所以呢?”
庄越不知是从哪儿抽出打东西:“那这是什?”
谭西原半转过身,看清他手里东西。
晨,老房子隔音差,谭西原轻手轻脚开门,但此举显然多余,因为该睡人并未睡下。
“还没睡?”谭西原放下钥匙。
庄越眼神沉沉从上到下扫视他:“怎回来这晚?”
他这分明不该是弟弟该有质问强硬语气。
但谭西原不想大半夜与他起口角,温和道:“朋友心情不好,陪他会儿。”
“你放心,他没有拿这张废纸逼。”谭西原说,“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不是小孩子。”庄越摇着头,“能看到许多事情……那个人根本不是个好人。”
“你能看到什?他逼迫?”
“不是吗?”庄越眼睛里含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丝深藏期待。
谭西原闭闭眼睛,偏头笑道:“你哪来这多幻想,当然是自愿跟他……”
“A大录取通知书。”谭西原说,“怎?”
“你弄来?”
“算是。”
“是那个人给,对吗?”这样东西凭他们这样人家怎可能拿到,而那个叫谢衡男人,即使庄越才匆匆见过两三次,但对方非富即贵身份眼即知。
谭西原直纠结要不要拿出这张通知书,这会儿被对方自己翻出来,无疑是替自己做选择。他反而感到松口气,靠着门框说:“你都猜到,何必再问?”
可庄越不依不饶,语气依然又火药味:“哪个朋友?”
谭西原脚步滞,丢下句:“不是你想那个。”便要进自己房间。
庄越听见他回答先是怔,见他要进房间又立即道:“哥你最近是在躲着吗?”
谭西原盯着门上纹理,咬下下颚:“躲你做什。”
“怎知道呢?”庄越站起来往他这边走,炮语连珠,步步逼近,“怎知道哥你为什要躲着?马上就要去上大学,准备申请不住宿,反正离家很近,但不知道手续怎办,还想问你,但最近回来你不是睡就是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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