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有些耳熟,方唯辨识许久,终于想起是那晚在酒吧遇到人,“是你啊。”
“对啊,是。”虽然没被立刻认出来可赵延也没气,依然笑道,“你在铭城工作?以前没见过。”
“刚来。”
“这样啊。”
方唯跟人不熟,也没话讲,便说:“那先走,赶着吃午饭。”
“来几回都不没讲上话,这次不能再错过。”方唯心想。可到跟前又不知怎开口,张总倒是先注意到他,眼神递过爱。方唯张张嘴,说:“张总,您好,是铭城员工,上次……”
张总听这话便道:“怎又换人来?”
方唯赔着笑,对方却毫不留情:“说过不考虑你们家,别再死缠烂打。”
方唯眼睁睁看着人走,倒是张总身边有个男人回头看自己两眼。
又次无功而返,方唯垂头丧气。算,先想想等会人吃什吧?他掏出手机看附近店面,不多时面前站个人遮住阳光。
她从小呵护孩子也会露出这副这样、说出这样心碎话,方母怎会不心疼,当即搂过方唯:“那就回家,回家里住。”顿两秒又补充道,“妈妈直在。”
方唯声音闷闷,微微摇头:“不回家,妈,想自己个人待阵子。”
“那你告诉,跟那个人到底怎回事?突然分手?你提还是他提?”
方唯不肯说。
两人僵持可许久,最终方母败下阵来。母亲在孩子面前总舍不得硬下心肠。方母给儿子做顿晚饭就离开,走是走,倒还留下钱,方唯卡里今天也被人打进笔钱,汇款人是谢衡。他连叹气力气都没。
方唯抬头,眼前正是刚才跟在张总身边男人。
“你……”方唯迟疑地开口。
“方唯,对吗?”对方叫出他名字。
方唯惊:“你认识?”
“你不记得?是赵延。”
后面几天依然在与上司交予麻烦事做斗争,方唯只剩最后招,就是去对方公司门口蹲守。蹲倒是蹲到,不过他脸皮薄,几次都没敢上前打扰人家。
方唯啃着面包坐在花坛上看落地喷泉,股股水柱呈现半圆型喷洒。他看得入神,脑子里在想等会儿去哪儿吃午饭。个面包是不行,他从小没吃过苦,所以即便是现在,只要能负担得起,就绝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委屈自己。
“张总,那等午休结束把这季度报表给你。”不远处走来群人。
被围在中间中年男人点点头::“嗯,午休结束送上来。今天辛苦你们,让小林今天中午给大家加餐。”
周围人齐齐叫好。方唯认出中间那个中年男人是自己要找人,当即跳下高高花坛,疾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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