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啊。高中被冤枉退学时他解释过,父母闹过。手腕留下永久性伤害时他愤懑过,讨过公道。大学时报复个心术不正女孩,被取消奖学金资格,他也不平过。父母身体不好,他不得不放弃考研听从家里安排找份稳定工作时,他也纠结过。在单位里,被领导别有企图时,他也反抗过。可是有什用呢?他所做切努力,其实什都改变不。
方唯脸上因为发烧而烧起片红,眼睛里也是水雾蒙蒙,仰着头看他。他生病时总是很脆弱,可怜兮兮样子。
周锐昀转开眼睛,看向片空白墙面:“是去医院急救时,出现医疗事故,才导致永久性伤害。”
方唯脑子转慢,很久没明白,待到听懂后,想笑,可又似哭。他轻轻侧头,把脸贴在周锐昀手腕上,闭上眼睛,声音轻几乎不可闻:“怎能这样?”
“等觉得自己不无辜时,你又要说是无辜。”
周锐昀用手摸摸他头发:“快干。”
“疼吗?”方唯突然问声。
嗡嗡声响消失,吹风机关。周锐昀没听清他说什,顺着方唯眼睛看到自己胳膊上有几道泛红抓痕,是刚才抱着猫时被它不耐烦抓。
“疼吗?”方唯又问遍。
“没什。”周锐昀要缩回胳膊。
方唯却还盯着那里,语气转几转:“是问你手腕。”
话出,周锐昀手指蜷曲下,脸上狼狈转瞬即逝:“你怎知道?”
“为什不说呢?”
“说什?”
“退学也好,手腕也好,为什都不肯告诉?你明知道不知情,但凡知道,知道……”方唯渐渐激动起来,最后句又化转成无奈,“你总是什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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